骨，有些尸骨一半在岸边，一半却泡在水里，再加上淡红的河水组成的画面，远远看去，却令人说不出的心寒。
看到这里时，杨凌早已头皮发麻，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就是你送过河去付出的价格？”杨凌冷冷说道。
这样的买卖太昂贵了，只怕也只有傻子才会去做，反正杨凌和猿齐天是不打算去做的。
“不错，这已经是最低的价格了，再低老沙岂不亏本？”鱼头怪浮在水上面笑道。
“亏本的买卖也未必是坏事。”杨凌眨了眨眼。
“嘿嘿，你这个人类也忒不老实，什么也不想付出，就想要老沙送你们过去，老沙有这么傻么？”鱼头怪摇头冷笑。
它本就长着一个鱼头，此刻笑起来却显得有些滑稽。
试想着当一个鱼头对着你露出笑容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
即便任何人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杨凌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好，他冷笑道：“你确实不傻，被你害死的人才是傻瓜。”
“他们可不傻，只不过太弱了而已，杀起来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很无趣啊！但你们似乎有点意思，是两个比较大一点的蚂蚁……”
说着的同时，鱼头怪一双鱼眼早已在杨凌和猿齐天两个身上来回扫视，流露出嗜血的光芒，还有一丝兴奋之色。
杨凌和猿齐天被看得一阵发毛，仿佛是面对着洪荒猛兽盯着一般。
不过经过观察，杨凌发现了奇怪的一点，就是这个鱼头怪始终没有离开过水里，他心中一动，立刻想到了在大圣城时猴掌柜说过的话，城里的骷髅不能远离大圣城，否则就会承受葬王法则的侵蚀，甚至连大圣级别的强者离开也是一样。
莫非这个鱼头怪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杨凌心中大定，笑道：“你这个人不人鱼不鱼的怪物，本少就算是一只蚂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倒是过来碾死我看看？”
这只不过是他试探性的问话，就是想要看看这鱼头怪是不是真的不愿离开水里，毕竟谁也不愿承受葬王的法则。
可这突兀的话令鱼头怪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此时此刻，猿齐天似乎也看出名堂，忍不住笑道：“鱼头怪，本王也站在这里，你来试试？”
一人一兽，一前一后，说出的话使得鱼头怪全身的气息如同火苗一般窜了出来，原本就已寒冷的空气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