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已,“凌右,你且上马车休息吧。”
凌右大惊,“小姐万万不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这是命令!”陆安瑾美眸半眯,“你想抗命不成!”
“属下不敢!”
凌右最终还是乖乖的上了马车,陆安瑾跟着凌左坐在外面驾车。
尽管陆父陆母都十分的和善,但是凌右仍是十分的拘谨,能不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当个哑巴。
直到进了城,这种煎熬的日子才算结束。
“凌左,去寻一名郎中来,给凌右和受伤的黑卫们瞧一瞧。”
“属下遵命!”
“还有,再去买一辆马车,让伤员们都去马车里面休息。”
凌左眼眶红红,声音沙哑的道:“属下知晓了。”
虽说已经进入了阴南的境内,但是真正到达南城,已是半个月之后了。
魏管家接到消息,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
马车方才停下,魏管家就快步走了过来,老泪纵横道:“老爷,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一路上辛苦了。”
“无妨,”陆父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阴南现在如何?”
“一切如常,老爷莫担心。”
陆安瑾自马车上跳了下来,笑呵呵的说,“辛苦魏伯了。”
“小姐客气了。”
“爹爹、娘亲,女儿尚有要事要办,就不回府了,你们回府好生歇息吧。”
离开阴南这么长时间,陆安瑾最挂牵的除了百姓之外,就是竹林深苑了。
“哇,小姐,怎么停了这么多辆马车啊。”
陆安瑾掀开门帘,径直下了马车,满目讶然,尔后又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微笑。
原本门可罗雀的酒馆如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陆安瑾带上面巾,快步走了进去。小厮一瞧见陆安瑾,急忙行礼,“小姐,里边请,公子正在招待贵客,小姐还需等待一下。”
“无事,无须打扰他,带我到账房去吧。”
陆安瑾翻阅账本的时候甚是认真,黎家兴进屋的时候,就瞧见陆安瑾正在纸上写写画画。
“何时回来的?”
陆安瑾抬头,莞尔一笑,“一炷香之前。”
黎家兴温润的笑了,“路途劳累,怎么不好好歇息歇息?”
“我挂牵着这里,这不刚回来,就急不可耐的来了。”陆安瑾指了指账本,“嘉兴,我有一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