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老铁啊,你可知道,这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是了,商人向来都是利益至上的。爱恨情仇并不重要,如何才能博取最大的利益,才是他们关注的焦点。
巳时,翟兴晟带着老铁准时出现在了酒楼,他方走进房间,就瞧着一个中年人快步迎了过来。
“储君肯赏脸大驾光临,草民不胜感激啊。”
翟兴晟微微一笑,温和有礼的回道:“早就听闻武家主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储君年少有为,当真是我天顺的一大幸事。今日得见储君,真真是三生有幸。请坐。”
翟兴晟含笑坐下,静静的喝茶,但笑不语。
武家主等了半天,也未等到他再开口,只好硬着头皮说,“储君,天顺如今危机重重,不知储君可有应对之策。”
“天王必当会保护我天顺子民安然无恙的。”
武家主讪讪的笑了两声,“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翟兴晟见他委婉了半天,也没说到正点上,也不催促,对于他的问题,能回答的,他就如实以告,不能回答的,就左顾而言他。
一席话下来,武家主除了知道他尚未婚配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储君,”武家主知道,他若是不开门见山,只怕翟兴晟能继续给他来十个八个十八弯。“有句话草民不知当讲不当讲。”
“家主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武家虽然经此一事元气大伤,但并未伤及根本。然,天王已与武家生了嫌隙,武家需要另择高枝。”
翟兴晟笑容不减,“家主还是直言不讳吧。”
武家主心想,此人还真是难缠,什么事情非要他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才肯接话。若是含糊其辞一点点,他都不接话。
如此小心谨慎,怎会是无害之人。
“既然储君都这么说了,那草民便直言不讳了。武家想要投入储君的门下,不知储君意下如何?”
翟兴晟端起茶杯,静静的饮了一口茶,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是我现在收了武家,岂不是让王祖父难堪?”
忠仆不侍二主,更何况,他的前主子并不好相处。
“储君此话差异,恕草民不能苟同。您是天顺的储君,支持您,不就是在支持天王么?”
翟兴晟淡淡的说道:“家主的好意,我知晓了。”
武家主见他始终神色淡淡,心知方才并未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