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长辈之间的事情,饶他是个清官,也难断这家务事。
翟文冲是怒从心头起,他堂堂天顺的天王,头上却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让他有何脸面去面对数十万的大军,简直让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好大的胆子,枉本天王如此的信任你。”
副将被打的鼻青脸肿,活像一只逼真的大猪头。他的眼睛肿成一条线,嘴角凝固了点点红梅,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着翟文冲的眼神满是惊恐。
“天王,”他口齿不清的说,“末…末将是冤枉的。”
翟文冲眼睛微眯,冷笑出声,“老子的眼睛还没瞎,你当老子的眼睛长着是用来出气的吗?”
副将又言,“天王,末将真是无辜的,”他忽然指着王后,急急的解释,“都是她勾引末将的。”
王后惊讶的忘记了哭泣,显然没想到先前对她百依百顺万般宠爱的男人,为求自保,竟然眼睛眨都不眨的出卖了她。
“你胡说。”王后心碎成殇,她咬碎了银牙,暗想着,要和这负心郎鱼死网破。“天王,他胡说!”
翟文冲面无表情的说,“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天王要立翟兴晟为储君,让臣妾快点有孕,这样储君还是出自武家,可是天王甚少到臣妾房中,所以…”
“所以你们两个就在本天王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场暗度陈仓的好戏!”
翟文冲恨不能将这两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天王,臣妾知错了,臣妾是被这奸人迷惑,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还请天王饶了臣妾一命。”
王后哭的是肝肠寸断,一步错,步步错,她的人生算是被彻底的毁了。
本来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她只能卑微的跪在地上,只为捡回一条命。
副将恨的是咬牙切齿,奈何脸肿的似猪头,动一下,就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天王,你别听这贱人胡说八道。”他说的甚是艰难,“末将是无辜的。”
翟兴晟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这场狗咬狗的闹剧,薄唇紧抿,目光清冷。
翟文冲面无表情的看着互相咒骂彼此的两人,只觉得头大如斗,他忽然问翟兴晟,“晟儿,你认为此事当如何解决?”
“王祖父,后宫之事,恕孙儿不能参与。”
翟文冲老脸一红,但他现在面子里子已经丢的是一丝都不剩了,干脆就破罐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