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荡持续了一个月,终于以储物戒指无缝可塞得以告终,兽心惶惶的蛮荒森林再次沉寂下来。
再次无聊的李远致再次过上了上课吃饭拍黑子的无聊日子。偶尔偷溜到村子里给李二蛋送些野味,以前都是拿东西换李二蛋家的米,但是有了灵珠米这种交易也就停了下来,变成了单纯的送东西给李二蛋。毕竟这个村子就这一个朋友了,甚至可以说这个世上唯一的朋友。
“二蛋啊,又挨揍了?为什么呀,也没偷米呀。”每次二蛋偷家里米回去都会被他娘一顿狠揍。不是心疼那点米,一个孩子能偷几两米?而是每次二蛋带回家的野味都会告诉他们,他们是如何的忘恩负义,诉说着他们如何欺负一个三岁的孤儿,而现在那个三岁的孤儿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他们咽喉,每吸一口气都生疼。每一次二蛋拿东西回家就好像又把伤口撕开,撒上盐,让他们暴露在阳光下无遮无掩。
“嗯,和刘大脑袋就是刘大宝打架了。”二蛋病怏怏的蹲坐在地上,拿根木棍在地上划拉。
“没打过?”李远致笑了笑。
“不是,把衣服弄破了,又被我爹揍了。”二蛋依旧低着脑袋,画着手上的圈圈。
“那你不高兴什么?”李远致伸手按了下李二蛋的脑袋,顺手抢过木棍开始在李二蛋的圈圈上涂鸦。
“还不是刘大脑袋说我爹是神仙的狗腿子,在外面攀高枝给人当狗呢?”二蛋恨恨的捏了个土块扔到远处,好像这样就能扔到刘大脑袋脸上去。
“那你没给你爹说?”李远致看着个头已经蹿高不少的李二蛋问道。
“没有,而且我爹也知道,村里人都这么说。”李二蛋望着远处村子稀稀拉拉的灯火,好像一瞬间就长大了。
“这话是怎么传开的?”李远致看着越来越精壮的李二蛋。今年李二蛋就已经六岁了,开始跟着他娘下地干活了,身子也精壮不少,人也黑了不少。
“都怪马来福……”李二蛋絮絮叨叨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原来是夏天果子和山上的草药都成熟了,趁着无事,李二便想着看能不能继续把货郎的生意做起来。结果当初的老主顾依然记得他,还怪他好长时间不来,这一次让李二看见了希望,也重新倒腾起了货郎的生意。
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能不惹人眼红?更何况没有老神仙的护着,李二不也做成了?所以马来福也学着做起了货郎,收了一堆药材瓜果,偷偷跟着李二出了村,可是到了镇上,他也不认识什么人,也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