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就不可能有非分之想的。”沈银河这边嬉皮笑脸地把沈星野给按到了座位上,双手捏着他的肩膀,“不过大哥,万一哪天你要跟她离婚了,我可不可以……”
“沈银河你是不是有病?”
“我不是说万一么?”
“滚。”
“可我听说你对赵安月又不好,你心里有白姐……”沈银河越说声音越小,在沈星野面前,他本来就没剩多少的气场就更加荡然无存了。
“你听说的不准。”
“那好吧,反正,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让着我。这一次我要是真跟你抢了赵安月,你说将来会不会下十八层地狱啊?”
“你抢我的东西多了,要下早下了。”
沈银河:“……”
其实从赵安月告诉她自己结婚了的那一刻开始,短短一条校园林荫路,沈银河想过一万种情敌,也想过一万种对战情敌的方式。唯独沈星野,面对这位大哥的时候,他绝对是不战自降的。
从小到大,他亏欠大哥的实在太多了。每每想到小时候那些事,他就觉得自己眼眶有点酸——
“喂,哥你最近有没有去复查眼睛啊?大夫怎么说,什么时候可以移植?”想起眼睛,沈银河多问了一句。
“前几天去的,没什么事。再等半年吧。”沈星野从来不愿意把负面情绪带给家人,即使心急如焚,在弟弟面前,他亦是不动声色。
“还要再等半年?”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等着我看到你这张不争气的小脸,忍不住揍你怎么办?”
“只要你眼睛能看到,我倒是宁愿被你揍。”沈银河小声嘟囔了一句,同时把眼睛往桌面上一瞄——
正好落在之前留在电脑后面的那半瓶眼药水上!
“哎!赵安月没跟你说么,这个药水不适合你。你怎么还放在这儿?”
沈星野凛然惊愕了一下,旋即转过头,空洞的眼神盯紧了沈银河:“你怎么知道?”
“啊?我——”
想起了妈妈郑丽欣的吩咐,沈银河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该死。一时着急脱口而出,忘了自己眼睛手术的事一直是瞒着沈星野的。
“你知道这个眼药水?难道赵安月说的那个同学,是你?那么,你又怎么会在用眼药水?”
“我?就……你们公司那个祁总监祁教授,课业负担太重了。眼睛疼。”
说话间,总经办的办公室被敲响——
祁斯文带着一些文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