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之乎者也说了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一愣的,同时也让周震淞按照他所想的那样,认为自己儿子突然便好还能讲古文,肯定是祖宗保佑,祖坟上冒青烟了!
只是周震淞还未大笑欢呼,胡焱静就非常鄙夷起来,也认为这家伙是在装疯卖傻,而会之乎者也不过就是从小在家耳读目染,现在当着自己和陈琳儿的面这么说,具体原因暂时不知,但敢拿自己当傻子一事绝不可原谅。
“好了,现在探病时间已到,你们可以出去了!”不跟周震淞啰嗦,大喊门口守卫,要他们将大叔和小丫头赶出去。
周震淞被赶出门很生气,想要冲进去却怕给家里带来麻烦,只能无奈的带上小敏离开,等回去在想办法救人。
陈琳儿这时不解的问道:“小静,你突然赶他爸出去干嘛?”
不仅她疑惑,周廷琰也一样满脸疑问,一脑子迷糊,心想这小妞又要发什么疯?
“琳儿,你还没看出来吗?”胡焱静指着道:“这小子是在跟他爸一唱一和的,把你我当成个傻子耍,以此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把人赶出去,看他还能刷什么计谋。还当我们的面说他从小就傻,然后在最近被个大夫给治好了,这种哄小孩的话,说出去鬼都不信。”
陈琳儿不知怎么说,看向周廷琰一脸探索。
周廷琰满头黑线,心说这小妞的想象力无人能及,所以懒得辩解什么,趟床上冥想顺便睡觉。
“你怎么装起死人了?”胡焱静不爽的默不作声,陈琳儿微笑的看着。
周廷琰眼没睁,装作说梦话一样自语的借用别人诗文道:“世人皆醒吾独醉,任由天屁轰雷鸣,叹吟奇才不逢时,百世薨后方被知,流传惊词与人识,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他在那自言自语古人诗,陈琳儿惊叹之余又好笑,而胡焱静则是被他气的真想拿刀砍,奶疼过后喊上成陈琳儿回去休息。
……
周震淞出来与儿女见面,简单的交流一番,商量过后决定把人抬回酒楼,至于治疗之事就想请人上门医治,而家里有下人也有个好照应。
翌日。
周震淞准备派人去请个医术高明的人过来帮周廷卿和自己的妈看病,而周廷涵带回来的正好有个懂得中医和西医的大夫,敢好不如赶巧,给看病不用乱花钱挺好。
至于跟着一起回来的另外几个,周廷涵特意帮他们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