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夫人!万幸的是世界上还剩下了几个我这样的男人。你才理应受到惩罚呢,落到孤家寡人的田地。”
黄思雅听到这话立即站起身走到了门口,李光辅也站起来,从衣钩上拿下自己的外套。
“我可以孤家寡人地找到自己的路。”她说。
“我怀疑你不能。”他顺口说。
他们又默默地走在小路上,这次没了队形。猫头鹰依旧在叫着,他真想给它一枪。
车子仍停在那里,毫发未损,只是沾上了露水。黄思雅进去,开始发动车子,另外两人在等着。
“我总的意思是,”她在车里说,“我怀疑你们将来会觉得这样做不值得,你们谁也不会觉得值。”
“一个人的佳肴或许是另一个人的毒药,”他在黑暗中说,“可对我来说这既是佳肴又是美酒。”
灯亮起来了。
“明天早上别让我等,思瑶。”
“不会的。晚安,姐姐!”
车子缓缓地开上了大路,然后迅速开走了,四下里又恢复了宁静。
黄思瑶小心翼翼地挽起李光辅的手臂,两人走上了小路。他不语,还是她拉住他,喃喃道:“吻我!”
“别,等等!让我消消气儿。”他说。
这话把她逗乐了。她仍然挽着他的手臂,两个人默默地快步走在小路上。她跟他在一起是那么高兴。一想到黄思雅差点把他们拆散了,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而他则不可思议地沉静着。
进了村舍后,黄思瑶快活得几乎要跳起来,她总算是摆脱了姐姐。
“不过你对我姐也太不客气了。”她对他说。“她这人欠抽嘴巴。”
“她怎么了?挺好的呀。”
他没有回答,在屋里忙着做家务,一举一动都很沉稳。他表面上很恼火,但不是冲她,黄思瑶这样觉得。
他愤怒,但愤怒的原因是他爱她。这种生气的样子让他显得愈发英俊,某种内在的光泽令她的肢体酥软。但他仍然没注意她。
直到他坐下开始解鞋带,抬头看她时,眉宇间依旧锁着愤怒。
“你上楼吗?”他问,“这儿有蜡烛!”说着他点点头示意她去拿桌子上燃着的蜡烛。她顺从地拿了蜡烛上楼,他则盯着她上楼梯,烛光映出了她臀部完美的曲线。
这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她有点吃惊,几乎有点不情愿。可她再次被欲望的强烈快感穿透了,这与温柔的快感不同,尖锐、恐惧,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