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嫔和禧嫔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嗑瓜子闲话。
“今天可是个好天气,不知道明天什么样呢?”端嫔道。
“明天啊,明天依我看应该是几家晴空几家阴云吧?”禧嫔别有所指,扔着手中的瓜子皮儿,嘻笑道。
“姐姐这话说的,若有所指啊。”端嫔道。
“哎你说那个德嫔,还当自个儿是个宠妃呢?”禧嫔往前倾了倾身子,顾盼左右,见没人,道:“这要是换成我,还搞生辰宴呢,早就关起门来偷哭了,还敢这么大张旗鼓的。”
“也是啊,”端嫔手中的瓜子儿停在唇边上,而后道:“珍贵人那帕子的事儿,皇贵妃也是明着跟她扯破脸,这皇贵妃不去,我这边儿自然也不会去,那更不用说蕙嫔娘娘,那你这边儿也不去,宜嫔更是因为她先前那段日子专宠的事儿恨得牙痒痒,估计也是两说,咱们这几个不去,那些小贵人常在们,谁会当那个不开眼的,去她那里触霉头?”
“这就是说么,她不是自取其辱?”禧嫔道。
永寿宫主殿,这几天,上上下下都小心翼翼的,尤其是月瑶和铃兰,她们揪着颗心呢。
两人正带着宫里的人清扫打理,为着明天的生辰宴做准备呢。月瑶手持鸡毛掸子,专心致志的忙着,一转身,惊见铃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乌青着脸。
“吓我一跳!”她拍着胸口,道:“你干什么不快点去忙,跟在我身后面啊!”
铃兰嘟哝着:“您说咱们主儿是不是也太任性了?就咱们这情况,还办什么生辰宴呢!”说着,竟然没忍住,豆大的眼泪滚下来,越哭越严重,越止不住,这会子俨然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月瑶顾不得手上的活儿,将铃兰扯到一边去让她坐下。进宝听见声音跑进来,“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上了?”
月瑶给她使了个眼神儿,道:“没事儿,你去忙你的。”
“等等,渠道杯热茶来!”月瑶又叫住他,道。
铃兰捧着热茶,喝了两口,又委屈巴巴的抽泣了几声,这才哭的没劲儿了,道:“我去库里领下个月的俸禄,公公叫我等到最后一个,只等倒是没什么,只是听尽了她们的冷言冷语。有的说咱们家主子就是自取其辱,失宠犯错还有什么资格办生辰宴,还有的说不只是皇贵妃她们放弃咱们娘娘了,就连皇上都早已经将她忘了。”
月瑶道:“就这个,早有人说,怎么还哭成这样?他们说他们的,你做你的事情,管他们干嘛?他们说就是真的了?你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