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自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如今,却有人在她之上。
“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说要给她提封,现在不仅给她家人抬了旗,封了嫔位,还常常不翻牌子就去了她宫里,昨日有人来报说皇上带她去角楼观星,两人亲密无间,甚是黏腻。”蕙嫔故意这么说激宜嫔。
宜嫔还真的不知道皇上昨儿带她去角楼看流星,回想盛宠之时,皇上从未对她做过如此用心之事,想想就浑身发冷。
“娘娘惩治槿贵人倒是有法子,与安嫔娘娘斗也不打怵,怎么到了乌雅氏这里就这样没得法子?先前她可是当庭指正‘黑子’不是安嫔做的,直指娘娘您害的春晓死不瞑目,难道就这样算了?”
蕙嫔当然不会就这么跟她算了,但眼下业知道宜嫔这么说是想反激她动手。
找上门来的是她,自己当然不会接这个茬,便端起茶杯不做声。
宜嫔这才道:“娘娘协理六宫凡事不好亲自出手,”左右两人先前不是没有联手过,如今谁先说谁后说又有什么要紧?退一万步讲,谁手里没握着对方的把柄?
早先就做过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跟谁装矜持呢?
“依我看,太后才过了整寿,祭堂子那日她若缺席,太后会怎么想?向来最重视孝道的皇上又会怎么想?”宜嫔接着道。
蕙嫔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却推脱道:“现在可是非同以往,先前皇贵妃要惩办她都被皇上插手搭救,本宫可不敢冒这个险。”
宜嫔道:“姐姐怕什么,又不是直接给她囚禁,”她道:“做的让人说不出还不容易?”
见着蕙嫔狐疑,忙接着道:“妹妹若能人完成,又何必劳烦姐姐?”她其实算的一笔明白账,若她自己办,到时候东窗事发说不定要被重罚,而若和蕙嫔联手,以她次次都能化险为夷的本事,就多了好几重安全保障。
她压低了声音,在蕙嫔耳边私语,说完她的一套计划。
蕙嫔听后,翻了翻眼珠子,想了想,倒是个不太冒险的好法子。
乌雅氏不是受宠么,给她来这么两次,就不信皇上还能与她情比金坚。
景瑜现在已经身在嫔位,理当是除了去景仁宫请安,还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再去寿康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的。
不过孝庄时常免了大家前去,倒是只有初一十五的去一回便可。
而像是明日‘祭堂子’这样满族比较重要的祭礼之日,妃嫔若非极为特殊,当提前说明之外,一定是要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