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如今却这样对她,她就难受得想哭。
宋启帆欣赏着蔡婉婷表情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他眼睛里的笑意越发深了,眉宇轻挑着语气散漫,“怎么?我说对了,你无法反驳了是吗?蔡婉婷,你怎么还有脸站在我的面前?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拿了那么多钱出来,我就会感激你,这是你欠我们的,若不是为了小白,我真想现在就掐死你。”
整整八年了,直到现在蔡婉婷的背叛都还是宋启帆的噩梦,当年他没钱没事业给不了蔡婉婷想要的,他只怪自己眼瞎会爱上蔡婉婷这种女人,如果她这一走再也不回来了,大不了他就当她蔡婉婷死了,可如今她怎么还敢回来,以这种方式再次插足他的生活?既然如此,他就让蔡婉婷尝尝这些年他内心的痛苦和不甘。
宋启帆捏着蔡婉婷下巴的手上越发用力,蔡婉婷疼得脸色苍白,被迫抬起头,两片娇嫩的唇瓣上咬出了牙印,她隐忍着胸腔里的情绪,满眼通红地跟宋启帆对视着,眼泪快掉下来的样子就像是被蹂躏的娇花,让宋启帆恨不得毁掉她。
宋启帆一向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此刻掀起惊涛骇浪,低头正要凑过去时,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咚咚”的声响,宋启帆尚未反应过来,穿着小熊棉睡衣的小白已经跑了出来,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糊不清地问:“舅舅,你在做什么啊?”
话音落下,看到宋启帆和蔡婉婷两个人近得都快亲上去了,小白的脊背猛地一挺,睁大眼睛瞬间清醒了过来,本来他就担心宋启帆会在半夜跑出来,翻身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旁边,宋启帆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到阳台那里没有看见宋启帆如往常一样站着抽烟,于是这才找了出来,结果宋启帆果真来找初恋了。
小白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冲过去拽住宋启帆的手往房间里走,短短几步的路程就把宋启帆数落得狗血淋头,“舅舅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你的初恋是个坏女人,她回来是要糟蹋你的,你能不能有点男人的骨气,不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同身为男人,我真觉得你太为我和爸爸这类男子汉丢人了。”
“我知道我是个小孩子又是个男人,不能慰藉你的心灵,你如果觉得空虚寂寞,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可以抱我紧一点,而且你真的想要女人,你可以选择静静啊!你看她平日里瞅着你的那眼神冒着星星,就能知道她是你的脑残粉,你对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的,比如你们可以亲亲啊,做大人之间做的事情啊!反正你不要去找你的那个恶毒初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