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点点头,站在离楚南辰几步远的地方,她看了一会外面的飘雪,目光转到楚南辰的背影上问,“傅绍景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楚南辰手下切着菜,没有回头不以为然地说:“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不错了,恐怕以后再难有翻身的机会了。其实他是真傻,他不知道你跟傅秉胜和傅家有深仇大恨,才会想着让你出来指正傅尉衍。”
“用脑子想想,就算当时你真的帮着傅绍景指正了傅尉衍,傅秉胜他也不会相信你,他会觉得你是为了报复傅家,才故意要陷害傅尉衍。”
宋荣妍抿了抿唇,确实是这样没有错,当时傅尉衍那么从容淡定,并非因为相信她不会帮着傅绍景,而是傅尉衍也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傅绍景都无法再扳回这一局,在傅绍景找她录口供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傅绍景会有那样的下场。
傅绍景很无辜,从始自终都不知道事实真相,被他们三个人利用了,到后来成为了这场斗争里的牺牲品,而最大的赢家无非就是傅尉衍。土休长亡。
当然,宋荣妍也借此除掉了一个傅家人,但宋荣妍只要想到那天傅秉胜鞭打傅绍景的场景,她心里就是一阵寒意,蹙着眉困惑不解地问楚南辰,“可我觉得直接把傅绍景杀了不就行了,傅尉衍他绝对有那个手段,却为什么要如此费尽心思让傅绍景失宠?”
“有句话叫斩草要除根,如果有一天傅绍景卷土重来了,傅尉衍他就有危机了,依照傅尉衍缜密的心思,他怎么会留着傅绍景这个祸患?并且如此折磨一个无辜的人,傅尉衍他还真是”宋荣妍没有往下说,其实她觉得傅尉衍心里畸形变态,以折磨别人来获得精神上的快感。
楚南辰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向宋荣妍,他用嘲笑又带着宠溺的语气说:“你以为傅尉衍像你这么傻吗?你眼中压根就没有法律,但傅尉衍他是懂法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钻法律的空子。”
“再者他一向秉承着死是一个人最大的解脱这样的原则,他要做的是让傅家鸡犬不宁,让傅秉胜妻离子散,精神上受到无尽的折磨和痛苦,这才是他复仇的最高境界。至于你说会留下祸患,其实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傅尉衍就树敌无数了,他的对手那么多,不可能每个都除掉,也就不在乎傅绍景这一个了。”
宋荣妍接不上话来。
她想起傅尉衍确实说过杀人是犯法的,傅尉衍只会借他人之手杀人,就比如上次利用她,简直是太完美的计划,只可惜后来被她破坏了,从这件事上,宋荣妍决定以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