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是为了默默保护自己。
“他算个什么东西,何必怕他?”
夏怀瑾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安容华不受其害便好。
“你都不怕,本王还怕什么。”夏怀瑾冷静回来。
安容华却认为夏怀瑾是在故作镇定,明明心中关切自己的安全,却故意嘴上缄默。
“担心我就担心我喽,奇奇怪怪的,害得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呢!”安容华将书籍还给夏怀瑾,他的心里却不安稳,“若本王,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会怎样想?”
“你想对我做什么呀?”安容华的表情忽然痴迷。
“你为何一脸期待的样子?”夏怀瑾一本正经地抗拒。
“我没有。”安容华瞬间收敛了表情,“所以你对我做什么?”
“本王只是假设。”夏怀瑾板着一脸不敢承认。
安容华依旧怀疑夏怀瑾,可令她在意的还有朱祺,若是他今日无获死心离开倒好,若不然,自己也绝不会怕了他。
安容华的担忧成真,果然,朱祺连着三天拜访王府,缠着夏秉良,烦着秦珂,夏怀瑾才终于出面。
“本王府与朱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困扰王妃,本王平时虽不管王府之事,但到了这地步,本王必须下达逐客令。”夏怀瑾严词厉色。
“瑾王姨夫,你在说什么呢,大家都是亲戚,互相走动增进感情有何不好的!”朱祺厚颜说道。
“本王喜欢清净,也不喜欢王府来往闲杂人等。”
“清净!这是王府,又不是和尚庙,瑾王姨夫不会连五根都清净了吧?”朱祺眉飞色舞地讽刺道。
“今日最后一次,明日起,本王府不欢迎你。”夏怀瑾波澜不惊。
朱祺愤怒不已,他坚定当日那个贱奴的言论维护夏怀瑾,他就一定是王府中人,可偏偏自己来往多日就是不见他。
“朱公子。”
朱祺狠目回头,却见是一个姿态端庄的女子,他一向对漂亮女子怜惜疼爱。
“美人是……”
次日,朱祺带着手下再次光临王府,此番来,却带着一箱一箱的金银财宝,贵重物品。
“朱祺你到底要怎样?”秦珂出面。
“姨母莫急,甥儿此番来,不是惹是生非,而是要向心上人提亲。”朱祺掏出一幅纸画展开,画上之人便是谷女,“甥儿这些日子常来王府走动,虽未找到仇人,却遇到了画中这位美人,令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