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奴婢听人说,是谷女打的,可王妃非说奴婢口说无凭,不准胡言,可确实有人亲眼看见淳儿一身是伤地跟谷女在一起,奴婢只是正常怀疑而已。”玉禾说道。
月下清净静无声,夏怀瑾悄悄地来到夏秉良院中,示意向古别出声,远远地便听到安容华教训夏秉良的声音。
“我白教你了吗!”
“我重写还不行吗?”
夏怀瑾进了门,安容华一笔敲在夏秉良头上,这一幕似曾相识的感觉。
“父王!”夏秉良唤道。
安容华僵着表情盯着夏怀瑾,倒是稀奇他深夜光临。
“本王听闻你近日练字,便来看看。”夏怀瑾说道。
“解释什么,我又没有觉得你是来看我的。”安容华暗暗嫌弃。
“正好父王为我看看这字写得如何,谷女只知道奚落孩儿。”
夏怀瑾走去拿起夏秉良的一纸一字,正是端详时,旁边安容华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闲着无聊的作品。
“比起以前大有进步,看来做师傅教导得不错。”夏怀瑾夸奖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他师傅是谁!”安容华一边得意自豪一边折起自己的纸张。
“谷女你收起来干嘛,你是不是背着我写了什么不当写的东西?”夏秉良怀疑道。
“没有啊,就随便写写喽!”
安容华显然有所隐瞒,正东张西望时,岂料自己收落了一张,被夏怀瑾从一堆纸中拣了出来,只一眼便惊于熟悉的字迹。
“这是你写的?”夏怀瑾递着纸张,安容华一把夺过揉作一团,“随便写着玩的!”
“你随本王出来一下。”夏怀瑾说罢转身出去。
安容华向夏秉良挤眉弄眼地求救,被他一把推了出去。
安容华怀揣着不安,她全忽略了字迹,如今被夏怀瑾抓紧个正着,她该如何应对是好。
二人入了安容华的客房,安容华打算关门,夏怀瑾阻止道:“开着。”
安容华的表情恍若罪犯上刑场一般不自然。
“你可知本王叫你来所谓何事?”夏怀瑾给安容华机会坦白从宽。
“何事?反正不可能是想我了吧?”安容华故作不明白。
“不许贫嘴。”夏怀瑾拿安容华没法子,不如开门见山道,“给不忆居送膳的丫鬟今日无故受了伤,听闻是你做的?”
“淳儿受伤,是我做的?”安容华重复了一遍,确认夏怀瑾的意思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