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了个别亲朋好友。
秦珂陪着夏秉良入宫,奉了礼之后,便在宴殿上与夏怀瑾一家团圆。宴殿上分为两边,一左边为父族人,右边为母家客。
“父王,怎么又不见谷女?”夏秉良小声问,有刻意逃避秦珂的意思。
“她大忙人一个,父王岂能管得住她。”
殿上人陆续聚齐,夏秉文也入了座,尽管笑脸,却总归是缺了点什么。
右边席位上,夏秉文的亲小舅舅安修远也到场贺寿,身边还带着一个秀气的小公子。
论辈分,夏秉文得唤安修远一声舅舅,可实际年龄,舅舅比外甥还小了几岁,性格上,安修远更是贪玩任性得多。
“你姐姐不是也参加了选后吗?听闻今日众佳丽御前献礼,到时候你指给我看看哪个是她。”安修远十分好奇。
“她才不是我姐姐!”小公子十分傲娇。
“不是一个母亲生的罢了。”
“她就不是!”小公子情绪极大。
“行行行,带你入宫是长见识的,不是丢人现眼的,你别说话了啊!”安修远拿她没办法。
“今日是朕寿辰,在此举办家宴,与众位叔伯兄弟们开怀畅饮,以示欢聚。”
众人敬夏秉文一杯,恭贺皇上万岁之后,夏怀瑾便充当报幕员。
“锦绣宫佳丽为贺皇上寿辰,敬献舞曲为礼。”
“允。”
左右两侧的席位各有一个区域有竹帘悬挂,帘子一落,琴声忽起,一曲双琴,绕梁三日,既是针锋相对,又是相克相生,相辅相成。
谢锦书领舞入殿,如百花绽放,分外妖娆,舞衣流光溢彩,绚烂多姿。
夏秉文只对谷女的出场小吃一惊,便无心观演。
安修远注意着跳舞的佳丽,兴奋地介绍说:“领舞的是我外甥女!哪个是你姐姐啊?”
另一边,夏秉良才注意到,对面位置抚琴之人竟是谷女。
“父王,那是谷女!”夏秉良十分惊讶,“谷女还会弹琴!我还以为她只会胡闹。”
夏怀瑾忍俊不禁,丝毫不给安容华留面子,点头道:“父王也以为是。”
“不是佳丽献礼,谷女她凑什么热闹?”夏秉良疑问道。
“正如你所言,她胡闹呢。”夏怀瑾自然地回答。
“哈哈!”
秦珂看着父子二人不由得嘴角流露笑容,可再看谷女,秦珂便笑不出来了,顶替着秦素衿的位置,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