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用膳呢?”安容华故意调侃道。
“谢你的好意,本王暂时还能够自食其力。”夏怀瑾言语之中并无将她视为奴婢的意思。
二人入座用膳,在王府自由自在的生活,让安容华早已忘了宫中规矩,与夏怀瑾相处的悠闲自得,更让她毫无戒心。
夏怀瑾却注意到窗外的小太监,平日里都是低头哈腰的,此时此刻却偷瞄着二人用膳。
安容华偏喜一道菜的样子表现得明明白白,夏怀瑾却及时为她夹了其他菜,并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可挑食。”
安容华一愣,夏怀瑾这个举动,这个表现,可否认为是他对自己的关心。
“我很挑食的,除非王爷给我夹菜吃,否则我就这一份最爱的便吃得一干二净!”安容华趁机威胁道。
“初次见你的用膳礼仪,本王还暗想不愧是太后教导出来的奴婢,不过今日,你倒是暴露了真正的品质。”夏怀瑾并非嫌弃之语意。
“那又如何,若能轻松畅快地活着,谁愿意一板一眼,连口腹之欲都受制于规矩?”安容华袒露心声,她如今只是习惯当谷女,正如以往只是习惯作为太后。
“本王确实没有资格管束你吃什么,你自便罢。”
“王爷难道就没有钟情的一道菜吗?”安容华问。
“不过口腹之欲,只为充饥罢了。”
夏怀瑾的心性似超然物外,遗世独立,他的性格原本就不合群,二十多年来更加冷淡了周遭的一切。
“我不信王爷在世当真一无所求,人活着,就应当是心存执念,否则便不会活着了。”
“如此说来,你是为何活着?”夏怀瑾问道。
“我,是为看遍天下繁花似锦,守至亲一世安定……”太后的一生不过一喜一念,而谷女的再生却是,“与心爱之人相悦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