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我是将军之女,太后甥女,殊不知有人的姑父,可是主持选后大典的瑾王爷。”谢锦书显然针对秦素衿。
“瑾王爷乃是受命于太后娘娘,由皇上亲旨任命,你若敢说他有徇私舞弊之嫌,可是质疑太后娘娘与皇上用人的眼界?”秦素衿一言以驳之。
谢锦书娇纵任性有余,深谋远虑不足,敌不过秦素衿的冷静沉着。
抚琴向来是各大家女子深闺必习之艺,若单单听一人弹奏未免无趣,安容华便有了一个好主意。
临近晚膳,安容华偷偷吩咐下去,命人将她的食份一道送到夏怀瑾处,自己便先行去他处。
“王爷,明日的琴棋二艺,不知你有何高见?”安容华明显有话想说。
“你若是有何想法,不防说来听听。”夏怀瑾看出她的意思。
“我是这么想的,佳丽众多,若要一个一个听她们抚琴弹奏实在耗费时间,但若是让宫中琴师协助为考官,又不可排除有事先贿赂之嫌。而且琴试的规则生硬,任何一个佳丽自行抚琴一曲,她们大可以将一首曲子练习得滚瓜烂熟,堪称一绝,因而也不能真正地了解她们的琴艺。”安容华条理清晰地口述了一堆弊端,进入主题,“于是我便想到了一个新颖的规则,既可以节省时间,又十分考验她们真正的琴艺,并且有趣。规则便是四佳丽一组,再安排琴艺超绝的一人为主,主琴弹奏,四位佳丽必须跟随其曲调,主琴可随意换曲改调,若有停止或错弹的佳丽,便是琴艺拙劣,唯有不错不漏,精通百曲之人,才能够脱颖而出。”
“你这出其不意的想法倒是新奇有趣,也是可行。”夏怀瑾表示认同。
“那你就是答应了。”安容华的雀跃不仅仅是主意被认同的欢喜。
“不过那主琴之人……”
“自然是由王爷担任!”安容华兴致迭起。
“不行。”夏怀瑾即刻否决。
“为何不行?”
“本王说过不再抚琴。”夏怀瑾言语决绝。
“可你那夜在王府便抚琴了,还弹断了琴弦,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休想否认!”安容华盛气逼人。
“那是因为你不经允许将琴送到本王房中。”夏怀瑾企图辩解。
“可弹琴的还是你自己,你还有何可说!”安容华简直霸道过分。
“若非要立此新法,宫中琴师皆可作为主琴调控节奏。”
“宫里的那些琴师哪能有你的琴艺精湛!”安容华一言,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