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夏怀瑾年年都会采摘一朵种于院中。
情人已不再,誓言不曾违背。
“违背我们之间约定的人,本就是我啊!”安容华不禁眼眶滚出泪水来。
夏怀瑾很快便寻到了珠沙海棠,这二十多年来,他已成了摘寻珠沙海棠的好手,却无奈誓守当初的诺言,只不过够孤芳自赏罢了。
夏怀瑾从崖下上来,安容华赶忙抹去眼泪,只是眼眶红了。
“这花,就是你院子里种的海棠吧,真美啊!”安容华试图隐藏自己的情绪波动。
夏怀瑾的目光停留在安容华身上一刹,便打消了所有的念头。
“回府。”
夏怀瑾手持珠沙海棠,未曾注意安容华泪红的眼眶,他背去的身影对谷女而言是无情的,对安容华来说却是十年如一日的长情。
“真是个傻瓜,人都在这了,还摘什么花。”
安容华未入马车内坐下,她害怕面对夏怀瑾,面对自己的内心。
感情一旦发生,任凭是谁也不可能撇得一干二净。
“谷女你怎么不进马车坐着?”车夫问。
“我……”安容华只管嚣张起来,“我愿意在哪儿坐着就在哪儿坐着,你不允许吗?”
“不敢不敢。”
“好好看路!”
马车内,夏怀瑾独自坐着,凝目望着珠沙海棠花出神,耳边是谷女的吵嚷。
“本王大概真是老了,竟会把一个年少轻狂的女子当做是你,她怎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