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独坐桌前,膳食满桌,山珍海味,佳肴美食,秦珂却无感饥饿,一心只想着王府的不速之客。
思之不断,一个少年突然跑进了秦珂的居院。
“秦母妃,今日是准备了怎样的美味,孩儿远远地可就闻到了!”
瑾王府世子夏秉良进了门,向秦珂行礼。
“孩儿见过秦母妃。”
“良儿回来了,正好,陪母妃一同用膳。”秦珂起身相请。
夏秉良是夏怀瑾唯一的儿子,年十五,乃妾室所生,自小养于秦珂膝下,亲如母子。
“秦母妃,父王今日还未下朝归来?”夏秉良问。
“你父王本已回来,只是宫中突然有事,才入门便又入宫了。”秦珂一边说一边给夏秉良夹菜。
“多谢秦母妃,父王真是过分了,秦母妃预备了诸多膳食,他却过门不入。”夏秉良边吃边为秦珂抱不平。
“良儿不该如此说你父王。”
正言于此,玉禾疾步近门禀告道:“娘娘,王爷回来了。”
“父王回来了?”夏秉良问罢便起身,“秦母妃稍候,孩儿这便去将父王带来,以免辜负您一片心思。”
夏怀瑾不知做何想,入宫后,他从皇帝口中得知太后娘娘在宫中蒸发不见的消息,也亲眼所见她的留书,确认笔迹,吩咐让任何人不准打扰她出行观花的雅兴,不准派人寻找跟随监督。
一切正如安容华所说,夏怀瑾便也没有提起一个叫谷女的宫人。
“看来,她应当没有说谎。”
夏怀瑾正至不忆居,安容华便从院中出来,二人正路相遇。
“你回来了,宫中情况如何?”安容华心急问道,她急欲知晓自己离宫,皇帝儿子能否安心。
安容华对夏怀瑾再无隔阂,丝毫没有奴婢该有的卑躬屈膝,恭敬顺从。
“太后娘娘果真如你所言出宫赏花,不过她留了书信,总算没有引起太大的乱子。”
“那皇上呢?安容华关切焦急。
“皇上知道太后娘娘不见踪影,心急如焚,无论如何都要派人追上太后的行踪,但皇上向来孝顺,太后既不让人跟从,他便只能徒然忧心了。”
“他很着急,很担忧吗?”安容华眼里才是着急且担忧。
“皇上和太后母子连心,太后不辞而别,皇上担心也是必然。”
“我应当想到的,可是我……”安容华情绪流露,藏于心中,“秉文,原谅母后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