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何事?”秦珂委婉地问道。
“宫中无事。”夏怀瑾回了秦珂一句,言语之间甚是平淡。
进入府门,安容华一人撑伞,夏怀瑾与秦珂自是并行,有丫鬟和小厮打伞。
卸去了太后重负,安容华走出一副轻松自在的姿态。
“王爷,昨夜雨至,妾身一早便命下人去摘取了最鲜嫩的春笋,备下了几样菜式。”秦珂说道。
“春笋啊,这雨后春笋味极鲜香且难得,摘取片刻之差,味道便差千里,瑾王妃对王爷还真是有心。”安容华横插了一嘴。
“王妃有心了。”夏怀瑾云淡风轻的一句。
不忆居前,秦珂的脚步渐渐落后,夏怀瑾却转身对安容华说,“你随本王进去。”
安容华上前一步,夏怀瑾自然而然地走进了她的伞下,二人的步伐竟如此一致。
“妾身恭送王爷。”秦珂沉默无言。
安容华从未踏足过瑾王府,她入太子府,后夏怀瑾娶秦珂为妃,二人虽为叔嫂,但自那时起,两人之间便如同隔断了星汉银河。
安容华边走边在意不忆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清冷平淡,春日不见花香。
忽而一坛海棠艳红映入眼帘,安容华霎时心急,将夏怀瑾挡在身后,怒道:“这王府的奴才怎能如此粗心大意,在王爷的院子里栽种海棠!”
夏怀瑾眼中惊起一丝波澜,转而安然,说道:“无妨,这海棠是本王命人栽种,更何况落雨天气,本王还不至于如此脆弱。”
安容华明白自己过于激动,即刻收回自己的关心则乱。
“倒是你,太后究竟与你说了多少本王的事?”夏怀瑾顺势而问。
“凡王爷之事,我都略有耳闻。”安容华笑而掩饰地回应。
夏怀瑾目视安容华竟不能沉心,闪避说道:“现已回府,太后到底要你给本王带来什么消息?”
从皇宫到王府,安容华已然编想好一套说辞。
“首先,我得先求得王爷庇护,无论发生何事,你都得护我周全。”安容华毫无求人态度。
“本王答应你。”夏怀瑾只在意她的意思。
“王爷千金一诺,我便无所顾忌了。”安容华得意一笑,转而正经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夜太后娘娘忽而兴起,说要前去桃花庵赏花。我便提议让太后娘娘跟皇上说一声,皇上孝心,定会派人护送太后娘娘前去赏花?可偏是如此惹得太后娘娘不悦,她非说一堆人大肆出行影响她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