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朕会让大理寺详查的。南岳一事,阿锦有什么看法?”
“临阳城是我大周对外最重要的通商口岸,且是本王的王妃母家所在之地。如果南岳要对临阳下手,他们吃定本王必会出兵。”
皇帝眉头突然一周,一抹诡谲的颜色闪过他的眼睛,没有皇命,贸然出兵,那可是欺君罔上。如果公孙锦不能自圆其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公孙锦和琴如瑟都注意到了皇帝神色的变化,公孙锦不徐不疾的说道:“临阳地处我大周最南部,毗邻南岳,荆楚,西南三个国家,而且临阳城中的琴家锻造局掌握着我大周火气冷兵器的制铸权利,临阳一旦失守我大周便失去了震慑其他国家的最大筹码。臣弟既然是大周的镇国公,便自然不会让临阳陷于为难。”
皇帝面色一时间捉摸不透,风云变化后,摸着自己的下巴大笑道:“好!大周能有镇国公这样的忠君爱国的人才,大周之幸事啊。”
皇帝和周王一番推演游说之后,最终,公孙锦领命驻军临阳处理南岳一事。返回菏泽城的途中,公孙锦坐在马车里,心事重重。
望着自己一言不发许久的老公,琴如瑟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我说王上啊!你到底怎么了,自打从京城出来之后,已经两个时辰没有说过话了。这马车里就你我二人,你这是打算用缄默憋死我吗?”
公孙锦疲惫的抬眼看着琴如瑟,敷衍的笑了笑:“本王没事,你要是困了就睡吧。”
琴如瑟愈发觉得公孙锦不对劲,要是放在平日,无论如何他都会敷衍自己一两句的,断然不会这么冷淡。
但是琴如瑟又不好打扰公孙锦,便枕在他的腿上小憩。可是马车颠簸,又哪里睡得着,没一会就睁开了眼睛。公孙锦的眉头微微拧在一起,琴如瑟看的久了,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抚在眉毛上。
“是因为南岳的事情吗?”
公孙锦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南岳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南岳侵犯大周的事情都传到了皇上耳朵里面,还没有一个解决方案,足以说明朝中没有人呢愿意把这摊子脏水揽到自己身上。南岳算然是大周的臣蜀国,但是背后有着北齐这个靠山,对于大周的不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若想彻底除掉南岳,势必会是一场长时间的恶战,一旦卷紧这场战争,势力必然会严重受挫。皇帝之所以把整件事情交到自己手里,无非就是想削弱自己的势力,好让周王与自己制衡,以巩固他自己的皇位。
琴如瑟伸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