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的字迹,就实在。实在是有碍观瞻了啊!
“回大师,是李衍的一个学生的朋友给他的两道题目,第一道题目是当日那位朋友口述,后由李衍弟子手写的,第二张草纸上的题目是那位朋友亲手所写。”
李衍知道一行大师的疑惑之处不但有题目本身,还有两幅字迹绝然不同的笔迹。
“哦,原来如此——”
一行点点头,重新又聚精会神的将目光聚焦在草纸上。
但是,他的神情越看越严肃,越看越紧张,到最后,他的耳际额头都开始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细细密密的汗珠慢慢汇聚,成了一条一条细细浅浅的河流。
“大师?”
李衍知道一行或许也被眼前的题目所困,所以才会焦虑紧张至此。
“出这两道题目的人,你可曾见过?”
一行终于从黄草纸上抬起头来。
“还未曾得见,据在下的弟子所言,这位朋友并不喜过多接触陌生人,据我估计,应该是一个潜修多年的隐士。”
李衍有自己的推测。
“我看也应该是如此,这样的题目,绝非常人所能想得到。”
一行微微颔首,神情严肃。
“依大师所看,此题有解么?”
李衍看着一行,虽然他知道大师应该也无能为力,但是他的语气神情绝无丝毫取笑之意。
“哎,贫僧钻研此道多年,却不曾想到这个世间还有能难道老衲的算术题,而且,还是一来就是两道同时出现,惭愧,惭愧哪!”
一行虽然骄傲,但也是一个严谨的人。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夫子的教育早已浸润他的骨子里了。
“大师,其实,在下的弟子曾经从他的这位朋友处获取过第一道题的解法。”
李衍看着一行,仔细斟酌用词。
“噢?可否告知老衲?”
一行果然是一个得大道者,谦虚好学的品行从少年时代一直贯彻始终。
“当然,如果大师愿意的话。”
李衍微微一笑。
大师果然就是大师。
“愿闻其详。”
一行大师也谦虚一笑。
李衍起身,跪站在茶几前,找来一张纸,一支笔,在草纸上一边写道,一边重复着上次黄行鹤的解释。
“就这样?”
一行听完李衍的解释,神情顿时一松,仿佛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