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言不语。
宋昭宗静默片刻,又道:“你看那两个孩子如何?你不肯坐我的位子,总要有人坐啊。”
“他们啊……”赵澄想了想,:“皆可,他二人所差不多,不过大侄子今天带的那个孩子有些意思,日后或可为一代名君。”
想到自己的那个曾孙,宋昭宗笑道:“那孩子却是不凡,像你。”
赵澄笑笑,也不接话。
“那便立大孙为储君罢。”宋昭宗下了决断,“不过老二的孩子不会甘心的,我百年之后,只怕……”
赵澄接过话头,“有我,无妨。”
宋昭宗听了,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在赵澄搀扶下走到花园散心。
而此时,大唐境内,一盲眼卦士瘫坐在一片碎器上,口中喃喃道:“紫微南移,宋国……”
喜庆的日子过得极快,眨眼间功夫,年便过完了。而年关刚过,宋国朝野便经历了一场地震,宋皇册立大皇孙汉王为储君。
初闻此消息,朝野震动,有人欢喜有人愁。大皇孙汉王一党弹冠相庆,意气风发,而二皇孙渝王一党则整日间愁眉不展。
“这可如何是好?”一间密室内,几位朝中大员商议到。
“日后汉王继位,我等怕是要被清算。”有官员苦声道。
“唉……”
“……”
一片唉叹下,屋门被推开,一人走进笑道:“胜负犹未可知,诸位同僚何苦愁眉不展?”
“此话怎讲?”有人问道。
“……”
“……”
一番谈话过后,众人散去,脸上的焦虑之色倒是都减去不少。
开门之人待诸人走后,走在椅子上,手撑额下陷入了深思。
一个时辰前,渝王府。
房间里一片狼藉,渝王坐在唯一个还算完整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兵部尚书,涩声道:“杨大人还来做什么?如今的局势,你还是离我远点吧,这样到时候他说不定会放你一马。”
杨奇脸色一沉,“杨某未曾想到,渝王一遇颓势便如此不堪,实在是令吾等失望!”
“不然,又如何?”储君之位一定,渝王大势已去,心灰意冷之下再无半点斗意。
杨奇上前一步,扯住渝王衣领,“又如何?大不了一拼便是!你现在这等模样,难道等着自己日后像狗一样被圈禁到死?!再说,你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
这些年,渝王与汉王一直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