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你们还是饶了我吧。”瑜百很不以为然。
“这个和野心无关,有的人当权是一种称霸的野心,有的人当权是一种责任。这有本质的区别,不能一概而论。”红衣度母对瑜百说。
“我从没想过权利之争。”瑜百被这样一说,不由想到了往事。
“我只想做一个平常的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瑜百对红衣度母说。
“你这样想没有错,但是,有时候事情会发生变化的。不是你愿不愿意的。天即生你,就有用你。”红衣度母对瑜百说。
“我们不讨论那些遥远的事,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瑜百不想和红衣度母过多争论,虽然他也知道红衣度母说的有道理,他厌倦了王室的阴险。觉得外面的岁月很好,他甚至不想不再回去了。
“这可不是遥远的事。”红衣度母说。
“为什么?”诺儿和瑜百同时问红衣度母。
“镜子里面还有字你们没看到。”红衣度母说。
“还有什么字?”诺儿问。
“缘者近白泽,人得毛至用。”红衣度母说。
“这是什么意思了”瑜百和诺儿都不明白。
“就是说,来这里的,都是有缘的。无缘自然不能进来。进来的每个人可以走近白泽身边,用手去白泽身上的毛轻轻抓下,这一下能抓下几根毛,日后可以用这些毛通知白泽。一根毛用一次。有事时把白泽毛轻轻一吹,毛就能回到白泽身上,白泽会尽知所求,即刻来到。”
“这样神奇。真是太好了。”诺儿听完红衣度母的话开心的笑着说。
“但是不能贪心,不要用力去抓。那样一根也得不到。”红衣度母说。
“知道,哪敢用力,把白泽抓醒了怎么办?”诺儿对红衣度母说。
“知道轻重就好。”红衣度母耽心的说。
瑜百最先走近白泽,手轻轻的去抓泽毛。轻柔的一捋,两根白泽毛就在他手上了。诺儿过来了,也照瑜百的样子,轻轻的捋,一根也没捋下来。她还要再去捋,被红衣度母叫住了。
“只有一次,没有第二次。第一次捋不下来第二次也不会捋下来。不要贪,贪了会得不偿失的。”红衣度母说完也走过去,轻轻的捋一捋,也是一根白泽毛也没有。
“不是我们的东西,求也求不来的。”红衣度母对诺儿说。
他们按原路返回,发现鱼妈妈和小鱼儿已经在那里焦急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