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很喜欢看的书,但后来很少去翻,渐渐遗忘在了角落,上面都积了些灰。
所以她把稿件放在了那里,因为基本不会去找。
她赶快移步到那个书架前,那时她略微清理过一下,但是还是余了些薄薄的灰,把书抽出来,灰尘扬起来进到鼻子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把书打开,原稿果然就在里面。这下也算是多了一点证明,稿件的纸经过一些时间,上面的痕迹始终都不会跟新的纸写的一样。
何况那时她们坐火车的时候亦郁将它放在包里,背在身后,靠在座椅上的时候将纸压住,弄皱了一些。
她把以前装文件的袋子找出来,把稿件细心的放进去。
再去看看白易安那里有没有什么进展。
白易安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跟谁打着电话,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有什么进展吗?”亦郁等他挂掉电话开口问道。
“虽然问不出什么,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白易安指了指他手边的纸。
“什么?”亦郁走过去,把那张写写画画的纸拿起来,上面是稿件审核的经手人,但据他们所说,当时的稿件应该是审核过了。
“你看。”白易安指着后面的几个名字,“前面的据我问,稿子在经他们审核的时候都通过了,可到了这最后几个人,他们基本上都说记不太清了,而恰恰就是在这几个环节的其中某个里,我们的稿子审核没有通过。”
听他这么一说,确实十分奇怪。如果一开始就有所问题,那么在前面的审核步骤中稿子就不可能通过,可为什么是恰巧到了后面的环节,他们的说辞都开始模糊不清呢。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亦郁心里虽然明白,但她不知道该采取什么办法,目前只是怀疑阶段,如果别人矢口否认,自己和白易安也没有一点办法。
“先静观其变。”白易安回答。
“对了,我找到了当时写的手稿。”她从包里拿出用文件袋小心放好的稿子。
白易安接过来看了会儿,“可是那时律师不是说这些可能起不到作用吗?”
“我知道,可是,这些纸张的质感完全不像能是伪造出来的啊,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突破口呢,我在想。”
白易安用手摸了摸纸面,有很多褶皱,“但是,如果别人反驳说是我们刻意造旧怎么办。”
刻意造旧?别人确实可以以此为反驳点,可是她记得自己以前看过一个电视,现在好像有更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