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她还不敢轻易递过去,气压太低,让她们不敢喘大气。
另一个跟她一起的人在她耳边低语,她要去处理别的事,这里只能她一个人接待。
这无疑对她是一个考验。
还是在一个这么难以捉摸的顾客之下!
“menu呢!”男人的声音阴沉。
亦郁一时间没听出说的是英文,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男人刹的一下抬起头来,眼里都是幽暗的灰色。
“我说酒单呢!现在这家酒吧招人都这么不上心吗?”
“这里,稍等。”亦郁把菜单拿起来递过去。
虽然她觉得紧张无助,但此时更多的只是厌恶,难道有钱的人只要生气不舒服就可以随便对人发泄吗?她又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垃圾。
上层人士有的或许精致,表里如一。有的只是披了一张华贵的皮,做着比没有素质德行的人恶劣百倍的事。
因为他们有资本,所以在某种层面上来说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怪物。
他不耐烦的从她手上扯过酒单,胡乱指了一气就瘫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亦郁没有听清他要点些什么,男人只是胡乱在纸上画着,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她走到吧台,对调酒师说把这上面的大半的酒品各来一杯。
调酒师眼里的错愕一瞬而过,对于来这里的人来说这一点钱不在话下,只是他错愕一个人点这么多会喝的完吗?但他很快在心里说服自己,可能就是为了点乐趣,哪是真的想喝完这酒呢。
原悦酒吧的服务生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察言观色十分准确,时刻掌握和揣度客人的心思是他们最厉害的地方。
亦郁托着酒盘,十杯十杯的往里送,不一会桌面就被摆满。
“先生,您要的酒都来了。”她象征性的唤了一声,本来不指望他醒。
可他却慢慢坐起,微微睁开眼睛,看清桌上的酒后骤然冷笑一声。
“莫非你是想把我灌醉然后乘机讹我一笔?”他的话语轻佻而肯定。
这种人或许在商业上聪明过人,预估准确。可总是以这种心思去判定他人,未免太过小人之心。亦郁心里的厌恶之感更加强烈,可她没有表现出来,在酒吧待了这么会,这点处事技巧她还是学到了的。
在便利店工作的时候也和这其中有相通的道理。就算顾客怎样与你发生冲突,自己都要始终态度和蔼,耐心解决一切事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