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止是搞封建余孽,这就是犯法,是杀人啊!”
……
这些知识分子平日里干活不行,但是嘴皮子是一个比一个利落的。
加上这会儿人多,就是张队长想记恨人,他们都躲在了人群里,也不怕叫人给看见,说起话来那是肆无忌惮的。
谁让张队长平时都不干好事,对他们知青就跟对狗一样,少不得责骂和克扣工分的。
要不是村支书接济,他们可能都要饿死了。
这回,逮住了机会,一个个可不是使劲儿地埋汰。
张队长就是再能打官腔,可碰上这群读书人,哪儿说得过他们那么多张嘴,霎时,脸都铁青铁青了。
他要是再不想个法子出来,怕是到时候他头上都要扣个杀人未遂的罪名!
特别是陆谷雨和方珍珠还在旁边哭,边哭边道自己的委屈。
陆霜降那简直是使了十八般武艺,若是她咄咄逼人,难免显得不尊敬,可一旦有人示弱,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码事了。
众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特别是产生共鸣的时候,那就真的是感同身受的,就是在场的好多村民,都不由窃窃私语,说了两句张队长的不好。
张队长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旁边的他老婆张婶子却是忍不住了,她惯来仗着老公是个大队长,受尽了村里人的崇敬,何曾见人上门讨说法的,还围了那么多的乡亲来看,这不是挑战他家的权威吗?
张婶子顿时碗筷一丢,指着陆霜降就骂:“哪来的贱蹄子,跑到我家来撒野来了啊!就你这教养,有爹生没娘养的货色,来长辈家里闹腾的,我现在就来教教你来做人!”
说着,就扑上来要来打陆霜降。
方珍珠虽然在旁边啜泣,但见她竟然要动陆霜降,哪儿肯的,忙上去拦,陆谷雨也来帮忙,回道,“张婶子,我娘还没死呢,我妹子还轮不到你教!明明是你家太欺负人了,这会说不上道理,还要打人不成?”
“呸,小骚蹄子,嫁人都不安生啊!就你这样的,马家还是赶紧地休了你,免得让你出来害人!哼,当年要不是我家好心,轮得到他马家来我们村里安家落户的,现在居然还敢恩将仇报,你们这么没良心的,就该早早死了,免得出来害人!”张婶子吵架的嘴皮子利索得很,“你们这些外地人,赶紧得滚出我们新安村,没得带坏我们这的风气!”
马母一听,脸色苍白得很,就是马学军都是气得浑身颤抖的。
他们当年逃难到新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