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方式,这分明是想毁了她的!
而方珍珠一听,更是气红了眼,她上去就扯住了大吼大叫的刘梅,劈手就给了她两耳刮子,咬牙切齿道,“刘梅,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阿霜是你的亲侄女,你平时占个便宜,骂上两句过过嘴瘾就罢了,你现在是犯罪,你是要毁了阿霜这一辈子啊!那章建荣是什么玩意儿,我原先不晓得,现在你当我不知道吗?隔壁村大名鼎鼎的屎壳荣,没本事还只会打老婆,他那年纪就更不用提了,再长两岁都能阿霜的爹了,你居然唆使人家来对阿霜……那样……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那晏家是好亲事,你就是再想要好的,以后阿霜日子过得好了,难道就不会帮衬姐妹吗?你非得用那下作手段逼着阿霜去死,逼着她退亲,这世上怎么有你这样的恶人!从前我处处忍你,但不是叫你得寸进尺,害我女儿的!”
都说老实人不发火则以,一发火惊人。
这回刘梅是彻彻底底地让方珍珠心寒了,她简直是不要命地打刘梅,而刘梅竟是根本打不过此时疯狂的她,脸上都被挠出了好几道血痕,头发都成了鸡窝,更不用提身上的衣服都给扯坏了,狼狈得可以。
而旁边围观的人,此时也再也说不出风凉酸话了,毕竟这实在是太过了!
就是仇人也没有要害姑娘一辈子的,要是今儿个叫刘梅得逞了,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个三四十岁的老鳏夫给糟蹋了,陆霜降这半辈子可都逃不开张建荣这阴影了!
而方珍珠更是连想都不敢想,她光是想一想,就只觉得后怕得厉害。
刘梅被打得哀哀直叫,最后还是苗光辉叫停,才拉开了两人。
方珍珠整个脸都红了,她尤为不解气地望着刘梅,一字一顿道,“断亲,必须得写断亲书。书记,就劳烦您帮我喊一下村委和德高望重的村老,我们家要断亲,这日子不能过下去了!”
到了此刻,村支书也说不出劝阻的话来,这一门糟亲戚,简直是堪比十个仇人啊!
所以,他点头应下了,“好。”
陆霜降见她娘也开口了,就知道这事算是成了,她本来还担心她娘顾念情分,不肯断亲呢!
她折身,又从衣柜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单子,送到了苗光辉跟前,“刚才忘了跟您说了,这是我侄儿住院缴费的单子,我侄儿昨天在山上为了护我,五岁出头的孩子,被打破了头,现在还在留院观察,这屋子里的损失章家不肯赔,那这孩子的医药费总得赔吧!毕竟,这病情还没个好转,后头的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