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纷纷附和了起来。
而这耍流氓可是大罪过,村支书闻言,脸上神色顿时都肃穆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竟然还有人敢耍流氓!人呢?”
李修远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章建荣往地上一丢,“就是他,书记,我们刚才都是亲眼所见的。”
“可不是,亏得我们赶得及,不然阿霜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陆宏也义愤填膺道,“我三弟是去得早,可我陆家也不是无人,容得别人这么欺负!”
见此,村支书的面色就难看了,“这瞧着不是咱们村的同志,竟然敢来咱们村闹腾,那这事就不能善了。阿霜,你的意思是?”
陆霜降看了看天色,回道:“张奶奶既然通知了书记,想必她也让人去报警了,应该也差不多快来了吧!”
正说着,就听得前头有两三辆小车开了进来,此时的警车倒是没什么标志,开到村口,因为路太小了,都纷纷地下了车。
村里可从没见过那么多小车出现,顿时听到响声的,都纷纷地往外头来瞧热闹,就见得那车上下来的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穿着警服的警察,不由纷纷交口接耳,讨论发生的事。
其中跟着下车的赫然就是张奶奶的儿子,就有不明就里的喊道,“大柱,你怎么把警察喊来了?”
张大柱指了指陆霜降这边,脸上还是惧色,显然是不习惯面对着警察,哪怕是没做过亏心事,面上都是惶惶然不安。
那为首的警察苗光辉一脸正气,快步地走了过来,“这里到底是谁报的警?”
“警察同志,”村支书瞧了眼陆霜降,站了出来,“我是村子里的书记黎红兵,我们这有个同志被骚扰耍流氓了,所以让人去警察局报警了。”
陆霜降却是直接道,“我是报的。这个同志,接连两次对我进行了性骚扰,第一次是我上山打柴,他偷偷摸摸地想对我用强,我侄儿都被他给打伤了,现在正在虞城卫生所里住院,亏得我们同村的知青经过才救下我。今儿个是第二回,要不是我二叔他们经过,我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这已经是不是简单的耍流氓,而是构成了刑事犯罪了,是强奸未遂罪!”
在场的众人闻言,都不由愣了愣。
毕竟这年头对这些都挺讳莫如深的,陆霜降却这么光明正大地讲出这些被规避的字眼,实在是勇气可嘉。
就是苗光辉也不由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清楚法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