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六姐和何家人对此人的信任,对付这种衣冠qin兽,必须得让人看到证据才行!
她握紧带子前段的银铃,只等最好时机。
刘琮却被她这一侧头给激起更烈的火来,那白玉脖子下襟口微开,高高鼓起的胸脯比在家时似乎更加丰盛。
他呼吸愈加急促,再按捺不住,张开手臂猴急就扑过去,口里乱唤,“小乖乖,跟姐夫亲近亲近!”。
言琢暗道来得好,想也不想,身子一缩,弓腿一抬,膝盖往他关键部位狠狠顶去。
只要他伤了这儿,就算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她别的功夫不会,可专门和义兄学过整治男人的招,招招致命!
于此同时,手中的银铃正要抛出去报信。
忽刘琮身子猛地从眼前飞开,狠狠撞到秋千柱上再弹回来,双手捂着刚才被她顶到的地方,扭着脸像个死物一样“扑通”跌在地。
出现在他身后的是那个被称作“少主”的玉面郎君,正一脸阴郁之色盯着她。
“你的法子就是送上门来让人羞辱?”男子眼神带毒。
他还以为她有什么好法子,结果是眼睁睁羊入虎口,就这么伤敌两百自损一千的吗?太令他失望了!
言琢见这人忽然出现,忙先把银铃收了,讶异至极,“你怎么在这里?”
“哎——哟——”被摔懵了的刘琮这才疼得发出声来,还喊言琢,“救救……姐夫!”
刚哼两声,男子暴躁地转身朝他一顿乱踢,他又立即弓着身子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你这样的……”男子见刘琮还向言琢求救,气得跟自己戴了绿帽似的,俊脸绷得死紧,“……当心被人沉塘!”
这小娘子新婚夜就要为了别的男人逃婚!
还和自个儿姐夫不清不白!
一想到这点,他就气得又转头把刘琮狠踢了两脚。
直踹得刘琮口吐鲜血,才理顺了气儿质问言琢:“你早知他是这种人还故意遣走丫鬟给他机会?刚才裙上洒水也是你故意的吧?你究竟想做什么?让白二郎改姓绿?”
“你!”言琢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气得莫名其妙。
不过她也没法解释,她根本不知道刘琮是这样的,所以才要以身为饵诱他露出真面目来!
早知道她就让六姐一直躲在旁边看了!
转念一想,这陌生郎君凭什么这么骂她这么羞辱她?
非亲非故,他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