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便觉得腰酸背痛。”
高煦将太后扶到了殿内的榻上,“依儿臣看,倒是无关年龄,您是太后,哪干过这种粗活,所以偶尔干起来才会觉得腰酸背痛。”
太后轻叹一声:“你说的也有道理,哀家的确很久都没有做过这种粗活了。”
这时,太后身边的宫女端来了两杯热茶,一杯给了高煦,另一杯放在了太后的旁边。
另一名宫女端来了一盆清水,准备为太后净手。
太后看了眼高煦,问了句:“哀家已经有一个月都不见你的人影,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高煦饮了口茶,淡淡道:“没什么,都是在忙一些公事。”
太后微微一笑,却不这么认为,“可哀家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休息不好?”
高煦一楞道:“有吗?儿臣怎么不觉得。”
“有些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些道理怕不用哀家说,你也明白吧?”说完看了他一眼。
高煦如此聪明,当然听得懂太后再说什么,他淡淡一笑道:“儿臣明白。”
静默片刻。
这时,太后擦了擦手,似乎觉得有些口渴,便喝了一口茶水,又缓缓道:“知道这世上最神圣的东西是什么吗?”说完太后看了一眼高煦,见他愣了愣,便说道:“是时间,时间不会因为失去某个人就会停止,相反它会冲淡一切,一切的悲伤或是快乐,它是世上最公平的东西,同时也是一副珍贵的良药。”
高煦沉默,像在沉思。
太后语重心长道:“你是哀家的儿子,虽然哀家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你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并不希望看着你心里就这样颓废下去。”
这时,高煦起了身,向太后深鞠一躬道:“太后的话,儿臣记住了。”
回到了王府,高煦来到书房,将剩下的折子全都审阅完了,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他伸了一个懒腰,将折子整理了出来,却看见了他扔在一旁的发钗,高煦好奇的拿起那支发钗靠在椅子上,仔细的端详着,这支发钗看上去极为普通,也就几文钱的东西,即便是哪个名门闺秀倾慕于自己也断不可能送这种货色来,普通百姓就更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了,又怎么会送来这种东西?想到这不由的心生疑虑。
高煦看了半天,于是将发钗轻轻一折,那支发钗便断了,里面藏着一卷白色东西,高煦一惊,不禁坐直了身子,果然内有乾坤,他抽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