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随巧儿来到韩府,又带着他们来到韩湘的房间。
镇国侯一看大夫来了,急忙说道:“大夫,快救救我女儿。”
沈怀赋道:“大人稍安勿躁,在下这就为令千金把脉。”
说着沈怀赋将药箱放在桌上,便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将手搭在了韩湘的脉搏上,然后皱眉思索着。
“大夫,我女儿她怎么样?”镇国侯打断了沈怀赋的沉思。
良久……沈怀赋将韩湘的手放了回去。
道:“她脉象微弱无力,心律不齐,令千金是患了心内病。”
“心内病?”镇国侯惊讶。
沈怀赋道:“心内病乃是风寒湿热邪侵入体,阻痹经气,复感于邪,内舍于心,久之损伤心气脉络,方才我为令千金把脉的时候发现她心脉运行失畅,显然她这个病已经伴随她多日。”
“怪不得小姐总是捂着胸口。”一旁的巧儿一脸担忧道。
沈怀赋不禁眉头紧皱:“心内病最怕受到刺激,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加重病情,加之她三天滴水未进,昏迷不醒,恐怕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镇国侯脸色大变,只觉得眼前一片黑,他差点没站住,要不是扶着床边的柱子,恐怕他早就倒了。
“怎么突然会这个样子?大夫,我求求你,你救救她,我不能让我的女儿有事啊。”镇国侯俯着身子,抱拳向沈怀赋哀求道。
沈澜心也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
“爹,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沈怀赋轻叹道:“问题是她现在滴水未进,昏迷不醒,而且让我很迷惑的是她意志薄弱,丝毫没有求生的欲望,照这样下去恐怕……。
沈怀赋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沈澜心惊讶。“没有求生的欲望?什么意思,她故意不想活了?”
说到这她又看向镇国侯,问道:“大人,你女儿为什么不想活?”
镇国侯叹息道:“是因为那个穷书生,我反对她和那个穷书生来往。”
沈澜心明白了,原来是棒打鸳鸯啊。
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两个人?”
一提起那个穷书生,镇国侯神色便沉了下来,冷冷道:“那个穷书生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给我女儿幸福。”
澜心漫不经心的一问,“幸福?您说的幸福是什么?银子还是宅子?”
镇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