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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罪’没有那个目的,‘罪’也曾经在诸方齐聚的一次围剿中说过,它并不是不想称霸,而是不敢,因为称霸之后的‘罪’便不再是‘罪’,而是一统万方的王,王的存在伴随着很沉重的责任,‘罪’不想劳神费思的为所有的罪人担忧。”许涯和安承德解释道。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即使是强如‘罪’这样的存在,也不愿意承担这份重量。
安承德不知道‘罪’的真正思想是什么?不过他知道作为‘王’的担子有多重,一念之差都会无数人遭到不幸,这份沉甸甸的罪孽,不是一般人可以扛得住的。
“那么现在‘罪’是什么意思?”安承德听了这么多,已经了解到了‘罪’的大概,如果说‘罪’无欲无求的话,那现在它这个架势又是要做什么?
“没人知道‘罪’的目的,它通常在出现之前,会先让自己的使者告知前方的生灵:降者可逃,逆者皆死。”荀风之回答道,‘罪’的目的不唯一,根本牵扯不到任何的因果,所以生灵看不穿‘罪’的目的。
“使者……”安承德望向西方的茫茫沙岩,难道刚刚的一瞬画面,就是想让自己成为它的传令兵?把‘罪’的到来告诉灵剑城的所有人?
荀家的选择很简单:放弃;
古剑门的选择很果断:死守;
安承德的选择……却还没有定下来。
“我这半辈子的罪有可能比任何的少年郎都要重,所以我想看看在‘罪’的眼中,我的罪是什么样的?”安承德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决定留下来。
“我也想看看我究竟有什么罪!”姬千禾在安承德决定的一瞬间,便说出了自己的决断。
姬千禾现在的人生目标就只有简单的一个:安承德就是一切的目标。
凌彩儿摇摇头,她并不认为罪是一种负面的东西,因为‘罪’这个词在她的内心是褒贬不一的,所谓的‘罪’,在某些时候很难定义,不同角度下的任何事情,都会被挑出瑕疵,会不会被定义成‘罪’,完全取决于后世的评价。
“我想看看,‘罪’是个什么东西。”凌彩儿清澈的美眸中望着自己看不到的西方某处。
“安兄如此的话,那么我等便不再停留,等到他日再聚,我们再畅谈人生。”荀风之带着的荀家人等,必然不会留下来陪同。
安承德三人和古剑门选择留下来,城内已经有人在安排相应的应敌策略,有的安排远去,有的安排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