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东方永白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小人苦想几天,有一个良计。”
他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你倒是说说看。”
我本可以直接去给东方永白说,但这种越级行为是极其严重的错误。我给东方良说,他再给东方永白说,让他在东方永白面前有面子,他自然会帮我,举荐我。
我:“我看见东方家的大管家东方兴也在这儿。”
他:“怎么了?他不负责会试这事的。这事是东方贵负责的。”
我:“他确实不负责会试这事。但他是总管家,他负责所有的事儿。假如东方永白把这事闹到家主那里,家主大概第一件事是骂东方永武和东方永白不懂事,第二件事就是骂东方兴不管事。此其一。我观察他不满东方贵好久了,他是东方家主的幕僚,而东方贵不过是世子东方永武的幕僚,但我看到这里好像是东方贵说了算似的,我观察过东方兴似有不满,此乃其二。”
东方良:“有点意思,继续说下去。”
我:“东方贵只对东方永武负责,他才不管别人,甚至不用管东方家主,所以他会这么做。但东方兴要一碗水端平的,他不可能亏待任何一个少爷。东方贵可以惹怒东方永白,东方兴却不能惹怒东方永白。此其三。”
东方良点点头说:“有道理。东方兴太低调了,我们都把他忘了。”
我继续说:“最后一点。东方兴是东方家主的幕僚,他能管东方家主的儿子们的幕僚,包括东方贵,东方律还有你。东方永白管不到东方贵,但东方兴就可以管。东方贵如果不服东方兴,就是死罪。此其四也。”
东方良一拍大腿:“你说绝了!”
我说:“他为了家主必须管,他为了自己必须管,他可以管,他有能力管,就这四点。”
东方良:“看来得请大管家出马了。我这就去和东方永白说去。明天他就要回长安了。”
他说:“没想到你赵大牛想得挺多的。”
我:“咱从小什么都没,只有我一个,我就只能依靠自己啊。”
他:“以后不会的了。如果事成的话,我就荐举你去会试!”
我:“那小人以后就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他摆摆手:“大家都是兄弟,谈什么这个。”
他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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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夜辗转反侧,坐起又躺下,有时披着衣服看着天上的月亮。
谢臣东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