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得最干净了,爹还是骂我,是不是他有病啊,故意找事,早知道还不如偷懒……今天还打了我,简直不是亲生的……”
他叹了口气,说:“大屎,说不定还真不是亲生的。你那么怪,跟谁都不是亲生的,谁会生你啊……”
我:“今天我二十岁了,可以去参加科举了。”
狗剩儿:“啊……你生日?”
我:“啥生日不生日……”
狗剩儿:“你二十岁……”
我:“对,可以会参加科举了。”
狗剩儿拍着书:“科举……哎,你肯定行,我肯定不行。哎!”
我摸着下巴:“我们出门左拐,突然捡了个‘士族证’,发现照片和我们一样!于是我们去参加科举,我中了举人,你没中,但是我提拔你当宰相……哦不,太大了,当县长吧……哦不,太小了,当省长吧……要不郡长……”
狗剩儿摇着我的肩膀:“醒醒!醒醒!别做梦了。”
哎!这个梦做得有些虚无缥缈,还不如做梦梦到中彩票呢。
如果这是梦,那么另一种方法就比较“不是梦”:我们出去,偷偷出村境、乡境、县境、郡境,最后跑去省城洛阳——入士。
平民没资格参加会试,只能投靠士族获得资格。
但士族很有可能把你直接扣下,这样就只能做一辈子奴才——而且还是太监奴才。
何况我们谁都不认识,想做太监奴才都没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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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没回家,和狗剩儿、狗扒儿——他大弟、狗腿儿——他二弟、狗不理——他大妹挤在里厢屋一起睡,而他爹他娘和他吃奶的小妹在大厢屋。
半夜他爹他娘开始憋声憋气地做运动,真是欲盖弥彰啊……
我惯例性地,失眠了,然后又一次,惯例性地,大仙般胡思乱想。完全睡不着,傍边的各种“狗”们却鼾声大作。
我发现身边的狗不理变得和小时候非常不一样。不知道他们家为什么这样起名,小名和大名的对比非常可笑。
狗不理大名“赵星月”,多么唯美的名字,多么可爱的妹子,却叫这个小名!她小时候跟在我们屁股后面,一起上树捉知了猴,一起下河挖鱼捉蟞,赶都赶不走,烦得很。
但是,现在,怎么感觉不一样了?你看她油油的脸上白里透红,眼睫毛长长弯弯,乱蓬蓬的头发黑得发亮,灰蒙蒙的衣衫上中间却鼓了起来……我映着皎洁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