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洒在过往百姓身上,淡淡的,暖暖的,人们舒适惬意地走到街头,却被这暴戾骄横破坏了心情。
原本繁华的街头,被一具鲜血淋漓的女尸染的触目惊心,百姓纷纷退让一旁,不敢上前围观,又不甘心轻易散场,免得错过了这嚣张女子的结局。
巡防的官兵被这边巨大的动静吸引过来,不一会,一位大人带一群官兵,将昼唱和她的下属团团包围。
“昼统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愁鉴鹰司迟迟不定罪,没有抓你们的理由,没成想,你自己送上门来!”
昼唱看见这有备而来,气势不凡的大人,见他穿四品以上的朝服,听他说话口气,想来是个挺大的官。
她瞬间慌神,历书召他们回京时,特意叮嘱过,鉴鹰司如今在风口上,叫他们务必不要惹事,尤其警告了她昼唱。
眼下清将军身陷大牢,她在街上当场被抓住把柄,不知该怎么收场,以往她惹事,她的龙哥哥还有南栎会第一时间出来摆平,上头的历书和清将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已经习惯,习惯这样的骄横霸道,因为,根本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罢了,她心一横,反正她也不认识这狗屁官员,气势不能输!
“你是什么官,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那官员盯着她美艳的眸子,随意挥动着手里马鞭,眼神里是讥讽和不屑,仿佛她已经是案板鱼肉,“我都忘了,你常年不在京城,不认得我也正常,我却识得你,昼统领!”
昼唱打了一个手势,后面下属领会了意思,扔过赤色长鞭,她瞬间接住,长鞭在手,立即觉得底气十足,凭他多大的官,敢惹她,照杀不误,死人再讽刺她又如何?
“你想怎样!”赤色流光挥舞到半空,在停下,昼唱手中长鞭预备,握着长鞭的手背经脉清晰,她狂傲凝视对面的官员。
“听好了,我乃刑部侍郎马维其,你当街行凶杀人,你该当何罪?”
“这个女人冒犯了我,一个贱籍,竟敢出言讽刺鉴鹰司,我不该教训她吗?她这是罪有应得!怎么,鉴鹰司还未定罪,一个贱人都可以随意诋毁了吗?再说,我们鉴鹰司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话落,“啪”一道霸道十足的长鞭甩在地上声音。
马维其尽量保持刚才的气势,实则他心有余悸,方才那一鞭子离他的脸差之毫厘,万一打中,他的脸毁容事小,若因此被打得跌在地上,一旦那个疯女人打了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