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瓶不是演得挺好的吗？今天怎么就又不行了啊？”
“可能对手太强了？有些紧张？”
“你们别胡说，我觉得我老婆演得挺好的！”
围观的工作人员小声地议论着，有几个昨个儿管白卷卷要到了签名的小粉丝愤愤不平地争辩。
一直观望的宋雯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戳了戳旁边江砚的胳膊：“你不觉得实习导演在针对卷卷吗？”
江砚认同地点了点头，眼睛别有深意地望向停在不远处的保姆车。
唉，女人啊！
最终陶若雪一个镜头都没拍完，就要跳过，直接拍财阀少爷母亲命令家仆打女二的戏码。
“江导特意嘱咐我，说这段一定要真实，所以麻烦给各位老师卖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