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见的变化。
对她的轻视,连掩饰都不屑。
明明客人在场,她还把鉴定报告放在那里,惹人注目。
虞绮罗心里太煎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傅良桦觉得,既然虞家有喜事,他也不好太喧宾夺主了,便把话题往虞绮罗和忠亦身上靠。
“虞小姐青春正好,忠少爷也风华正茂,且门当户对,真是天造地设。”明明就是夸张的吹捧,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偏偏真诚得让人无法怀疑,“不知什么时候成就好事?”
虞绮罗听着他的贺喜和吹捧,心里难受极了,张口就想撇清关系,哪怕此时忠亦于她有用,但她就是不想让傅良桦误会她要成就好事。
不料虞夫人抢在她之前说:“他们两情相悦,做长辈的,当然是希望儿女的终身大事越早订下越好。”
傅良桦打趣道:“看来虞董是抱孙心切了,虞小姐和忠少爷,可要尽快,不要辜负了期望才好。”
忠亦只觉得傅良桦说的这些话特别讨喜,而虞夫人刚才说希望尽早定下来,忠亦很惊喜,回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虞绮罗,“只要绮罗愿意,就算是明天举行婚礼,我也能一夜不睡去张罗婚礼事宜。”
虞绮罗脸阴沉得要滴水。环视大厅里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她气得要昏厥过去。
喜欢的人恭贺她早生贵子,养父母不顾她的意愿,几乎以逼迫的方式催促订下婚期,她的订婚对象摆出一副让人恶心的痴情,虞绮罗受不了了!
“我有些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会儿。”
忠亦大惊,扶着她的腰,“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也好。”虞绮罗忽然改变了想法,跟他出去一趟,她正好可以向他警告一些事。订婚可以,结婚不可能那么快。
回头跟父母告辞,却见虞夫人面上似笑非笑,仿佛早就洞穿她的逃避。
虞绮罗一阵难堪。
两人一走,大厅就虞氏夫妻、傅良桦三人。
“虞董,那批珠宝是怎么一回事?”傅良桦说起正事。
“当时打电话给你,你说新加坡最厉害的鉴宝大师已经去了天堂,害得我当时愁眉不展。好在有人给我推荐了一个人,轻松解决了我的问题。”想起那天的束手无策,虞夫人就对汤黎的本事愈发惊喜。
“哦?”傅良桦疑问,笑语晏晏,“不知道这位大师是谁?”
虞夫人刚要答,恰好管家顶着笑脸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