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宣忽然就醒了,其余两人始料未及!
郑秘书担忧:刚服了药昏睡不久就醒来,不会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吧?郑秘书开始预防他再次病发。
汤黎开始方了:第三次了!第三次她对祁容宣又亲又啃的了!
明明大佬从一开始就跟她无冤无仇,也从一开始就帮了她不少事情,大佬沉默内敛的善良男人,偏偏她一次两次,三次都轻薄了他!
尤其得知他的初吻,初夜都还固执保留着,而她却是第一个破坏他“纯贞”的人,汤黎就忍不住捂脸,愧对于他。
人家好好地对她,偏她做了那个采花贼。
虽说每一次都是意外,不是故意,但这实在也洗脱不了,她主动轻薄他人的罪名。
现在祁容宣醒来了,汤黎不敢跟他对视。不过听他说起他母亲是在他面前上吊而死的,汤黎还是难掩震惊。
如果是这样的内幕,的确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只好对外说是当年难产落下了病根,缠绵病榻药石无医死去。
汤黎内心忽然升起对祁容宣的同情,她作为一个童年生活情感幸福,经济富足的公主,无法想象他年仅五岁,就失去母亲,留下一个感情寡淡的老父亲,还有顶头六个暗中内斗针锋相对的兄弟姐妹。
虽说悲惨的童年时光已经过去太久了,现在的他已是功成名就,但看他垂眸孤静的样子,汤黎脑海中浮现一个孤独孱弱的小男孩蜷腿缩坐在角落里。
禁不住同情心泛滥,汤黎塞给他一盒牛奶:拿了一片奶酪吐司给他,“你刚才……应该消耗了不少体力,补充一下能量吧。”
郑秘书瞥了一眼,七爷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些东西。正要替祁容宣回拒,眼前便横出一双手去接过牛奶吐司,只听他低沉的嗓音说:“谢谢。”
然后,“对不起。”
汤黎微微睁大了眼,祁容宣的目光很快从她稍有点红肿的唇移开,低声道了歉。
虽然,吻是她主动吻的,但那样危险的情况下,汤黎也算是被逼得无法。对造成惊吓的汤黎,祁容宣很歉疚,“我等会打款补偿你。”
算是精神损失费?汤黎脱口而出:“你打算打多少?”
祁容宣用那还不算完全清醒的脑子想了想,旗下各个公司,目前都是盈利合格的状态,资金链稳定,不过美府那边老四管着的那家上市公司,大额资金申请表上周就发到邮箱了,不过他还没审批……
想想目前可挪用的资金库,似乎不算太多……祁容宣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