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晌话还没说完,一旁不屑于跟他们一帮小孩玩的堂姐一行人就笑了起来,十七岁的二堂姐黄萍打趣道:“黄晌,你不会喜欢人家了吧?你还想啃一口,你当人家是水果呀?”
黄晌听她这么说,有些不懂她别有深意的话,想着平时程锲连话都不跟自己说,刚自己一打招呼他就又藏起来的样子,便回道:“我才不喜欢他,他看我不顺眼我为啥还要喜欢他!”
“呦,是不是呀,那你刚才还热情的不行,你看人家都不理你耶。”黄萍又道。
“不理我就不理我,我还不理他!”黄晌气得脖子都红了。
“你就是喜欢人家吧,看你还不承认,你脸都红了。”黄萍看着她的囧样,和旁边的另几位堂姐一起笑了起来。
“那、那是因为你们冤枉我了,我解释不清楚才红的。”黄晌解释道,顿了顿又道:“我才不喜欢他!”
可堂姐们才不管她了,指着她嘀嘀咕咕,哄堂大笑。
黄晌见她们不再理自己,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猴子被人耍得团团转,气得她赶紧带着自己的小伙伴们就跑开了。
躲在窗帘后面的程锲,听着她们的聊天,渐渐恢复了正常面色,然后转身将窗户关的死死的,再拉上了窗帘,随后坐上了轮椅,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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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炎炎烈日过去,整个田泉村都进入忙碌的割稻时间了。半年的辛苦,就为了这一刻的丰收,顶着烈日,晒得汗流浃背,累得腰酸背痛,人们脸上还是挂着收都收不住的笑容,逢人都要说上两句自己家的收获情况。
黄奶奶也去帮忙了,自己家没有种田,但是儿子们家有。她辛苦了一辈子,到这个年龄了,还是闲不下来,所以每日早出晚归,只想着能帮儿子们快些、多些割了稻,晒了入库,就怕慢了一步洪涝来了,所有劳动成果泡成了水。
河边上的割稻如火如荼。今天我家收,大家伙帮着一起收了,明天他家收,就转移大部队去了他家。女人们割稻,男人们打稻挑担,家里的老人和稍大点的孩子就在家里做饭,等着一行人回家吃饭。
黄晌也背上小背篓,跟在黄奶奶后面屁颠颠转。遇上干田,她就下去捡遗穗;遇上水田,就坐在岸边捉龙虾、螺丝这类黄爷爷说对田土有害的东西。
一个上午忙下来,她的背篓也能装满,扒拉开一看,一半稻谷,一半河鲜,午餐又可以加菜了。吃了午饭,大家就开始午睡了。这时候外面正热,人要是出去,肯定要中暑。在这忙碌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