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边。
“你……你来找我干什么?”苏哲慢吞吞的开了口,生怕再把安晓月激怒了。
“呵,当然是来见我的老朋友。”安晓月冷笑一声,心里却满是不屑,如果不是他能帮上忙,谁会来见他这个落魄的“朋友”?
“朋友?我哪里来的朋友……”苏哲缓慢的嗤笑了一声,自嘲的摇了摇头。
“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早就来了,再说当年你愿意和我交好,不还是为了对付郑羽菲吗?你跟我有的,也只是利益罢了。”
许是被安晓月戳中了伤心处,苏哲的口才倒是利索了不少,说了一长串才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又恢复畏畏缩缩的神情。
安晓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虽说苏哲智商低,但情商还是不错的,磋磨了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变。
跟聪明人打交道,她很省力。
“你知道就好。”安晓月漫不经心的摸着指甲,“这次来找你,是因为你父亲当年的案子被重新提起了。”
听到安晓月提及自己的父亲,苏哲的眼里终于闪烁出了点些微的光芒。
“父亲?怎么会……”
“你自己看。”安晓月从手提包里掏出郑羽菲的那份手稿,塞给苏哲。
苏哲像捧着宝贝一般,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一页页细致的看。
“这不就是个嘛。”苏哲看了几页,大失所望的把手稿塞回安晓月怀里,他还以为父亲要翻案了,结果还是空欢喜一场。
“你再仔细看看。”安晓月态度强硬的逼着苏哲继续看。
苏哲又勉强看了几页,终于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这,讲的分明就是当年苏朗与秦楮墨的恩怨,可是……
“一部而已,能证明什么?”
安晓月高深莫测的看着他,点了点纸页。
“你仔细看,这是不是郑羽菲的字迹?”
苏哲把纸拿到自己眼前,细致的观察了一番。
“确实是她的字迹,她恢复记忆了?”
安晓月摇摇头:“并没有,只不过这些稿子确实是出自她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秦楮墨给她讲了这些故事。”
“那我能做什么?”苏哲摇摇头,放下手稿。
既不是翻案,又不是证据,一个能有什么用?
“我要你告郑羽菲。”安晓月直视着他,眼底那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恨意又翻涌了起来。
苏哲猛的站起身来,对着安晓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