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按王先生提出的方法,随便在现场找九个人出来,不用摸脉和询问。然后,我们各自说出她或他的症状,谁说出来的的更准确,谁就会赢。”
“那嘛,有裁判吗?”江一帆又问道。
“不用裁判。王先生说了,患者就是最好的裁判。”
“你怎样才能保证王云霄先生和患者是真的不认识呢?”江一帆又问。
“这一条,还要麻烦你去问一下王先生了。”
古井心里一惊:是啊,我们怎能知道患者是否和医者不认识呢?
江一帆走到了王云霄的面前。
“请问,王云霄先生,你是几个人参加打擂呢?”江一帆问道。
“我一个。”语气平淡。
“那这两边站着的两位老者,好像是我们的国医大师潘老和陈老吧?他们俩是你的老师吗?或者说是你的现场指导老师吗?”江一帆笑着问。
“他们俩都是我的学生。今天来,是给我加油打气的。”语气仍是云淡风轻。
“啥?你的学生?国学大师是你的学生?!”江一帆这一吃惊非同小可!
“请问两位老先生,两位大师,这位王先生说你俩是他的学生,是真的吗?”江一帆説着,给摄影师做了一个手势,叫他来两个特写。
“是是是,我们是王老师的弟子。他一直不肯收,是我们死皮赖脸缠着他,他才肯收的。”两位老者抢着说。
“嗯,奇观,奇观啊!”江一帆感叹道。
“请问王先生,你一个人参赛有把握赢吗?一个比九个,你的压力可不小啊!”江一帆唏嘘不已!
“记者先生,这医学,精髓都一样。如果没有掌握住,就是来一百个人参赛,也是一样!
“再说,这又是一场不规则的比赛。我主要是让东瀛人明白一点,我华夏文明历史五千多年,且人才济济。
“我一个赤脚医生都敢迎战,这就充分地说明了一切!千万不要如此高调地乱打‘第一’的称号!”
这一段话云霄说的稍有一点激动。
“刚才,采访那方的时候,他们有点担心的是你一会儿找出来的人会不会你都认识?或者是事先打好招呼的?”江一帆又问。
“这好办。宜都市是一个旅游城市,外省人,外国人都很多。一会儿,我们就挑外省或外国人出来不就行了吗?而且,他们都有身份证。”
“嗯,好的,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可争议和怀疑的了!好,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