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收,严肃的问道:
“那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矮个的少年,有点腼腆……嗯……穿一件白色衬衫……有点害羞的样子。”
铁皮人想了想:
“这个人好耳熟……嗯……我觉得我见过……可它说没有……”
它再一次陷入了艰苦的思索中。
苏阙见信息模模糊糊,心里有些着急,但还是耐心的再次问道:
“那一个二十五六穿风衣的男人,戴副圆镜眼镜,那人你看见了吗?”
铁皮人晃了晃,它用铁手紧紧扶住头,有些奇怪的答道:
“它总是说不知道,好奇怪,它问可以不回答吗。”
苏阙不知道它为何会有这种反应,或者现在连它本人的情况也没有搞懂,但还是知趣的没有再问,而是又与它谈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水还在从喷头倾斜而下,轰隆隆的落在木盆里,铁皮人的眼睛一直认真的看着她,脾气也的确如他们所说很温和,这使她的工作好进展不少,甚至还体验到了这之中了乐趣。
只是在谈话期间,它又多次想用手摸一摸鼻子,但都落了个空,或干脆转到了下巴上,使苏阙不由得频频向它望去。
这动作倒是像极了她的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