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世界知道，你曾经活过。
哪里是岁月不饶人，分明是自己不愿绕过自己。
……
“嘲讽是吧！”
“真以为姑奶奶怕了？”
茶多鱼揉了揉脑门上鼓起来的大包，朝地上吐出一口浓痰，眼神逐渐变得冷漠起来，冷漠中甚至夹杂着一丝丝凶残。
没有再跟万祖废话，也没有喊疼，更没有抗议，艰难的起身站直，茶多鱼又开始尝试着攀登山峰。
三步之后跌倒。
然后再起来。
再跌倒。
再次站起来……
每次跌倒，茶多鱼都会用心观察跌倒的过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自己的鬼神之力分布的位置不对？仙灵念力操控的有所偏差？还是使用的量出了问题？茶多鱼望了望看不到头的山巅，她知道要想爬到山顶，必须学会精打细算，不然非死在半路上。
这次茶多鱼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
万祖可不比自己家的器灵。
人家才不会在意你到底疼不疼，受不受累，方法告诉你了，过程自己去悟。
短短时间内，茶多鱼就已经遍体鳞伤，而且背后的黑包跟里面的小黑盒很诡异，似乎拥有着变换重量的功能，无时无刻不在试探茶多鱼的潜能底线。
茶多鱼现在很惨。
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是擦伤跟摔伤，四肢都在急促的颤抖，每时每刻都像是要摔倒。
万祖已经不再盯着茶多鱼了，仿佛完全不担心她的状态。
这时候的万祖出现在李红绳的身旁，嘴里念念有词，应该是在教训李红绳的修行方式。
夜端午是万祖最放心的。
菩萨队长的修行是模式化正规化刻板化的修行，没什么好修正的，但这也代表着，他的进步空间并不大。
对于夜端午，万祖能做的只是想办法提高他的硬件，告诉他如何去升级自己的地府镰刀，如何炼制更强大更适合自己的法器。
灰色空间里的天色仿佛永远不会改变。
一直都是灰蒙蒙的样子。
当茶多鱼爬到半山腰时，夜端午已经到了山顶，本来龙丢丢应该是速度最快的，奈何这条路痴金鱼，竟然爬错了方向，爬到一半的时候就偏离了路线，绕了整整一大圈。
龙丢丢绕圈，把身后的金刚也给带偏了，到现在这一鱼一饕餮还在找路呢。
好吧。
说是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