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轻推,看似漫不经心,毫无力道,但却在刹那间,就将血刀老祖的刀势尽数封死,但闻崩然一声巨响,劲气崩散间,血刀老祖竟被生生轰的往后倒退。
“嗯?”
料所未料的惊变,血刀老祖重又退入场中,只觉得握刀的手都被震麻了,好不容易站稳身体,再看向那黑袍青年的眼中,满是惊疑之色。
黑袍青年不是别人,赫然正是林平之,他这两天参悟血刀经,虽有行功图谱,但却没有口诀,因而收获有限,现在,既然血刀老祖就在眼前,他怎能轻易让其离开。
“小子,你是哪家的弟子,竟敢拦阻老祖我的去路?!”
平复气息,血刀老祖开口询问,想要一探林平之的深浅,却不曾想,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挂鸾铃声。
“叮叮当当.........”
“叮铃铃.........”
几声响处,只见一匹黄马、一匹白马分开人群双双驰到。马上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岁左右,一身黄衫,身形高瘦,女的却才十七八岁,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脸色微黑,相貌却极为俏丽。
两人腰垂长剑,手中都握着一条马鞭,两匹马一般的高头长身,难得的是黄者全是黄,白者全是白,身上竟无一根杂毛。
黄马颈下挂了一串黄金鸾铃,白马的鸾铃则是白银所铸,马头微一摆动,金铃便发出叮当叮当之声,银铃的声音又是不同,叮玲玲、叮玲玲的,听上去更为清脆动听,端的是人俊马壮。
他们一来,见到四下里的血腥尸体,脸现惊色,连忙拉住缰绳,向旁边的人打听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周围的人见这骑马的男子器宇轩昂,女的容貌清秀,都不类凡俗,心生自生好感,七嘴八舌的将刚才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更有一名公人向着血刀老祖喊道:“大师父,你想要快活,也不打紧,怎地事后又将人家姑娘一刀杀了?好汉一人做事一身当,跟我们到县里去打了这桩官司罢。”
“胡说八道!”
虽然身处重围之中,但血刀老祖脸上并无任何畏惧之色,反而好整以暇的答道:“你哪知眼睛看见老祖我杀人了?!”
“你.........”
那公人给血刀老祖言语一怼,脸上神色顿时好像死了亲爹一般难看,他苦着脸道:“我们也不想冤枉您呐,可大前天晚上您闯进李举人府中奸杀李举人的两位小姐,很多人都清清楚楚瞧见了的,小的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