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的旧世界将会荡然无存。”“当然我也知道想要让人类自己革自己的命是不可能的,自古以来想要变革,都需要建立新的利益集团对抗旧利益集团。很难让旧的利益集团自己改变,人类现在已经陈旧了,就必须接受改变。”
工藤优作是掷地有声,世界已经要改变了,人类如果不自己变,就等着被别人改变。
柯南表示完全听不懂:“你说这些,谁能听得懂?”“我只知道你在做法律不允许做的事情。”
“法律只是保护现在定义的人类,并不保护更宽泛的电子人、机械人、生化人,而我现在就是为了这些未来人类而努力。”工藤优作说道。
柯南听了表示父亲是魔怔了么?什么未来人类?他根本就看不到,他只看到了一群被折磨的实验体。“这里没有未来人类,只有一群被折磨的受害者。”柯南说道。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定义问题了。”关于定义,到底是听谁的,这些躺在营养液里的到底是未来人类还是受害者?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听谁的?这是人类从古自今一直以来争论的,一般而言听胜利者的。
胜利者决定定义,这样就没有异议了。
可惜工藤优作和工藤新一是父子俩,并不是胜利者和失败者,所以两人一时间谁也无法说服谁。
工藤优作认为这些实验体是未来人类,工藤新一认为他们只是可怜的受害者。定义决定了正义和邪恶,美好和丑陋,守法和违法。
这就是分配关系的边界,就好像西方人喜欢自由的定义一样,因为掌握了自由的定义就可以划分人与非人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