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表情？
还有……
这是什么眼神？
明明小月脸庞边上的树叶是停在空中的，可为什么小月的眼眶当中……
在湿润！
在溢出莫名的液体！
还有……
那眼中的光芒，晦涩，且黯淡。
啥意思？
她看着我哭了？
怎么这么像是一种……失望啊？
她在失望？
她看着我，失望了？
刘枫看着小月眼中让自己心脏抽搐的晦涩光芒，耳边还不断的响起莉雅的劝说。
“小凤凰！你要为自己着想啊！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身边的人着想啊！想想你所爱的人，想想你所在乎的人！想想你的朋友，你的亲人……”
咕咚！
又是一声沉闷的心跳声！
就像是灵魂深处的跳动！
但是这跳动，又是一次狠狠的捶在刘枫的心头，让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抽搐，莫名的痛楚再次袭来，刘枫感觉自己在这种痛楚之中，几欲窒息！
于是，刘枫忍不住开始捂着心脏，里面的抽痛让他弓起了身子。
脸庞上也因为痛楚，扭曲得狰狞。
在刘枫的感知中，他发现从自己的心口开始，有裂缝蔓延开来，就像碎裂的石块，裂纹宛如蜘蛛网一般，竟是从刘枫身体，蔓延至周围的虚空。
刘枫在这么在痛苦之中，看着那蔓延的裂纹，布满自己所能感知到的整个世界！
不止是自己的身躯，就连自己脚下的大地，不远处的莉雅，甚至是小月，都在裂纹的蔓延范围内。
很快，裂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裂纹中的缝隙也越来越大，其中深邃的黑色，逐渐将裂缝撑开。
就像一切都破碎了一样……
……
“刘枫？刘枫？”
“小家伙？小枫？”
忽然，刘枫听到了两声呼唤，这是两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是来自洛小小的，另一个，便是轩辕小月。
刘枫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回过神来了，之前眼前的东西好似虚幻。
只是那所谓的虚幻……
竟是有些真实！
尤其是那股灵魂深处的沉闷心跳声，那种要撕裂自己心脏的抽搐感，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哪怕刘枫现在丝毫没有了那种痛楚，可当刘枫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