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时候给我。我要是现在要他现在敢给我?肯定是个骗人的。
“那好吧,我开始问了。”我把脚放在地上,“你们为什么要杀死恕长老?”
“这还用问吗?他和我的意见不同,我就把他杀了!”怒似乎觉得我问这个问题很白痴。
“这么简单,那你为什么还要消毒?”我又问,“用的消毒剂这么复杂,鸡尾酒吗?”
“讲究卫生总是好的嘛,您看我这里这么封闭,本来环境就不好,死了个人再不好好处理一下很危险的。”怒解释道,似乎还有点道理。
“别扯了,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他在哪干什么你们都不管,一给自己放血你们就把他杀了,你说的原因你自己想想能解释的了吗?”我又躺下了,“这么没诚意就算了,我再躺会你们把我杀了吧!”
怒好像很为难,但又马上跟想通了似的道:“好吧!那我就把实情告诉你!恕其实很久以前就得过这种病,不过被教会治好了。但是他的体内还存有这种致病因子,对疫人非常危险。前段时间刚有一个接触他血液的疫人死了,死的非常惨!”
果然是跟我猜的差不多,我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跟封严有联系吗?”
“没有!”怒答道。
原来封严果然是个过河的卒子,我心想,又问道:“那你们怎么控制城外的疫人?”
“很简单!”怒答道:“在城外,我们有上千名传教士和上万信徒,他们中无一不是有影响力的人物,在他们的辅助下,控制那些疫人易如反掌。”
“是这样……”我点了点头,“你们这么大规模的联络群,就靠个送给养的联系?”
“不只是他,我们还有很多可以出城的人,在很多部门都有。”怒竟然有些洋洋自得,“挺厉害,我那里有吗?”我问道。
“当然有!等会你说不定还能见到他!”
我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这个熊样的还挺能干!”
怒并没有生气,竟然很有些谦虚地说:“世间表里不一的人本就很多。”
“你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我问道。
“知道,不就是以前军方的研究所吗?早就废弃了,练设备都没全拉走。”怒道:“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我赶紧摆手,“算了算了,我不感兴趣。”
“那就算了,开始治病吧?”怒有点急了。
“急什么?我还没问完呢!”我随口道。
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