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纳闷,没见过这么浪费的,再有钱也不能把房子搞成这样,不空的慌吗?
老头显然看出了我的疑惑,“四安先生,老朽年轻的时候受过惊吓,从那地方出来之后再受不了狭**隘之地,不怕您笑话,就连电梯也是专门做了个大的,要不便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道这还是有钱人的毛病,老子也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也没留下心理阴影。
菜很丰盛,小花吃的很尽兴,我一直在套这个老头的话,最后发现,这个老头很圆滑。
“食不言,寝不语。”老头如是说。
其实我也投入了这场大嚼中,我几乎算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了,该死的格珈不光摧毁了我们的社会,还几乎摧毁了我们的饮食文化。
拿餐巾擦了擦嘴,我开了口,“老先生,还没有请教您高姓大名?”
其实我这样问已经非常直接了,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认识是哪里来的,但是我知道,如果这样问,几乎就是已经带上了敌意了。
“姓名,四安先生不必介怀,老朽早就忘记了。”这老头子呵呵笑着说,“至于四安先生眼下要紧的事情,老朽虽然不才,却也可托大指点一二。”
我听他这话越说越不客气,心中有些火大,人就是这么奇怪,别人要是一开始就颐指气使,到最后这么说反而会感到舒服,要是开始太客气了,到后来熟了说什么都有些讨厌。
“我眼下有什么事情?”
“董征!”老头子扔下餐巾,站起来道。
“董征?”我愣了一下,突然有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老先生恕我无礼,您是什么来历我还不清楚,有些事情我也不敢相信。”
这话说得十分无礼,容予思听我这么说也站了起来。那老头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年轻人太多疑可就显得老了……”老头又坐下道,“几十年前的时候,我也和你们一样,年轻,不怕事,仗着家里有些背景到处惹是生非。”
我听着老头开始回忆童年了,心里想我们年轻是不假可是绝对没有背景也不敢惹是生非。
“那一年我们一帮人年轻气盛,酒后惹事打死了人,好在加重多方周旋,我又只是个从犯,判了二十年,没错,就是在你那个监狱。”
我心说不会这么巧吧,问了一句,“您今年?”
“我今年才七十岁,想不到吧?”
我心说有什么想不到的,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