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毫不相称的豪迈之气。但我还是在其中看到了一丝不同于以往的疲惫甚至是委顿,不知道他到那个世界中是不是就可以复原,他是不是放弃了这个机会,而拖着伤体,跟我留在了这个破碎的世界。
从上的这个小山来之后,我所经历的一切只能以匪夷所思来形容,之前那些所谓墓兽,地质结构等等等等都可以用世界真奇妙来形容,而现在这些时空方面玄之又玄的东西,我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将其归结到这个世界之中。
出得正房,穿过已经变成一片石子地的庭院,走出高大的门楼向主干道的方向走。
“卢岩,我们怎么上去?”
“飞上去!”
“这个地方你怎么这么熟?你真的不是卢源吗?”
卢岩不再回答,只是一味朝前走,手中沉重的鹿角将脚下夯的坚硬如石头般的白膏泥地面犁出一道浅沟。
我也不再说话,在这鹿角犁开地面的细小声音中默默地向前走,这声音沉默而又决绝,在我耳中,像是割裂了什么一般。